张君泽朗声说道,然后给了李文斌一个眼神。
李文斌马上来到堂上,将布包着的几把带血的匕首和软剑,哐嘡一声不教,全部丢在吴洗马的眼前。
”呐,老头,这些就是你外甥杀人的证据,而且我可是亲眼所见你儿子杀人的,我可以作为人证
,这下你总没话可说了吧!“
李文斌指着自己,像是嘲讽般的,对吴洗马说道。
”哼,我绝不相信安儿会做出如此恶事,一定是你们栽赃陷害,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几把杀猪的匕首,就想陷害我的安儿吗?‘
吴洗马眼珠子乱转,不断想着为黄安开脱的歪理。
“而且,你跟那假冒都尉的奸贼是一伙人,你的证词怎么可能相信!”
他慷慨陈词的说完之后,抬头看向闭目养神的付梓安,高声质问道。
“付大人,你觉得老朽说的有没有道理?难道他们同伙的互相伪证,就可以断我安儿的生死么!”
“这。。。。。。。。。。”
付梓安被他问的有些哑口无言。
从心里和推断上来说,付梓安认为张君泽必定说的是真话,可吴洗马的狡辩也的确没有漏洞,完全是可能的情况。
张君泽和李文斌是一伙人,他们的相互佐证,本来就不合法,无法作为人证。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吴洗马如此胡搅蛮缠,让张君泽心中窝火。
这老头为老不尊,一门心思要保下十恶不赦的黄安。
“你没有证据,就立即放了我的安儿,并且自己认罪伏法,请求我安儿的宽恕,你们虐待我安儿至如此地步,实属罪无可恕!,”
吴洗马看张君泽没了办法,心中松了口气,立即开始转守为攻,对其咄咄相逼。
毕竟,如过张君泽证明不了黄安有罪的话,他就是无辜伤人,反而犯了重罪。
'哼!我们说的不算话,那你外甥说的话,总该算话了吧!“
张君泽冷哼一声,对李文斌指派道。
”把黄安弄醒,本都尉要他自己认罪伏法!“
”是,遵命!“
李文斌关键时候,收起大大咧咧的心态,一本正经的执行张君泽的命令。
他迈开大腿,三步就走到衙门大堂中央,蒲扇一般的巴掌左右开弓,连扇了黄安几个大嘴巴子,将其生生抽醒过来。
”奸贼!恶贼!又当着我的面伤害安儿,老朽与你们不死不休!“
看到自家外甥被虐待,吴洗马睚眦欲裂,满脸怨毒的说道。
对此,李文斌丝毫不予理会,一个腐朽的护犊老货,他根本不放在眼中。
李文斌都不放在眼中,张君泽就更不会了,他此时更关心的是,如何让黄安自己认罪,好早些结束这场闹剧。
“黄安,你清醒了么有?”
对于张君泽居高临下的问询,黄安支支吾吾的回答。
“额。。。。。唔。。。。。嗯??”
李文斌的巴掌,打的他脑袋里面直冒金星,精神恍惚。
“给他来盆凉水,醒醒脑子!”
张君泽拧着眉头,对李文斌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