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问问我为何在此?”
鱼闰惜知道自己不回答沈觊,他就会一直问,冷言问道:“你为何在此处?”
“方才在街市纵马的女子,是不是你?”
“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不是你?”
“我不会骑马,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那个人真的很像你。”
沈觊挪了一下位置,凑近鱼闰惜,他的目光牢牢锁定鱼闰惜的侧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窥出一丝端倪。
鱼闰惜猛然回头,横了他一眼。
“夫君还是莫要与我开玩笑了,什么像不像的,自己的夫人都认不出来吗?”
“好吧,那就是你,只是你不承认。”
“不是我,为何要认?”
“你又骗我。”
“我没……啊!”
沈觊长臂一伸,将鱼闰惜拽过,鱼闰惜顿时天旋地转,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跌入沈觊的怀中。
“做什么?”
“拦了我的马车,还不承认?我都瞧出来了,虽然戴着面纱,但你这身衣服总好认吧。”
“谁拦你了!说了不是我,我这身衣服怎么了?穿白衣的人大街上多的是,难道每一个都是我吗?”
鱼闰惜据理力争,她这身白衣刺绣、花纹并不明显,不细看就是一抹白,跟平常的白衣并没有什么区别,而在大街上,穿白衣的人多得是。
“真的?可我觉得很像你呢,不对,不是像,就是你!”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不是我。”
鱼闰惜说着就要从沈觊怀中起身,被沈觊硬拽了回去。
沈觊嘴角微扬,同鱼闰惜说话的语气十分宠溺:“我是认出来了,只是我的世子妃不愿意承认。”
“松手……你松手!”
沈觊充耳不闻,那修长有力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在鱼闰惜身上摸索。
“你的面纱呢?”
“真不是我。”
“还嘴硬,同样的刺绣,京城找不出第二件了,你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