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通丝毫不担心,而是与谢陈拉起家常,“小哥何方人士?”。
谢陈搞不懂钱通意图,但还是很谨慎,回道:“家住北海”。
“看你人一般,心思还算纯良,刚好我家中尚有一女未婚……”。
钱通话还未说完,谢陈就赶忙打断,“我年岁还小,暂不考虑婚烟”。他果断拒绝,看钱通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很难说他女儿长相如何,就算是貌若天仙,一想到让钱通这黑壮汉做自己未来岳丈,谢陈也不情愿。
“呵呵,年轻人心高气傲,我也有条件的,你非要继承了割阙山才能提亲”,钱通乐呵道。
谢陈不解,“整座山头就我一个弟子,说句不好听的,待山主殡天之后,也只有我去操办送终,不传我传谁?”。
“你不知,老白年轻时风流成性,在外面有好几个私生子”,钱通说话声音大,即使是这等秘事也毫不遮掩。
这倒令谢陈眼前一亮,忙催促道:“快详细说说”。
“大儿子名叫卢先,二儿子名叫钟阎王,小闺女就厉害了,是赫赫有名的辛江水帝,陆灵聿”,说着,他朝着山脚努了努嘴,“那不,都在那站着呢”。
“钱通,好歹是钱家老祖了,嘴巴还一如既往地臭”,三人眨眼出现在草屋前,一名龙袍女子毫不留情开骂。
“快,见过你诸位哥姐”,钱通拍了下谢陈后腰,示意他问候一二。
谢陈可不敢托大,三人中最左边是位温润书生,中间也是一位壮汉,体型与钱通差不多,最右边则是唯一一名女子,身姿丰腴,穿着金黄龙袍,面容艳丽无比,气势惊人,不愧是辛江水帝。
“见过诸位前辈”,谢陈热情开口。
“怎么,你们是来打架的?老白不在,我可以奉陪一二”,钱通笑眯眯说道。
温润书生微微摇头,“等天上打完了再说”。
钱通仍旧躺在竹床上,大声说道:“那就等着吧”。
高空震动,声声闷雷撼人间,割阙山是战场中心,压抑感十足,即使有钱通的胡须守护,谢陈也呼吸紧促,喘不过气。他抬头看去,整片天空都在变形,时而空域碎裂,时而气浪滔天,甚至,透明的气层也被炸开,明明是晴天白日,竟能透过空洞看到域外星辰,闪烁微光。
“不要惊讶,他们的战场在天外,远离地面,不然随意一击落在地上,都要崩碎这片山脉,千万里地面都要毁去”,钱通安慰谢陈。
“修士当如是!”,谢陈心笙摇动,充满向往。
“年轻人就是有志向,姐姐喜欢”,身着龙袍的女子笑吟吟走向谢陈,口中说道:“白藏也不知照顾人,让你伤这么重,姐姐为你疗治一番”。
这位辛江水帝,雍容华贵,一颦一笑间艳丽动人,谢陈眼睛都直了。
钱通猛然跳起,一拳挥出,力道之大,仿佛压塌了时空,这座山头上布满裂痕。
女子素手快速摆动,满天手印挥舞间将钱通的攻击一一抵消,她倒飞回去,龙袍猎猎,勾勒出曼妙身姿。
“钱通,我又没恶意,这般谨慎作何”,辛江水帝嗔道,表情幽怨。
“陆灵聿,少在我面前卖弄风情,谁不知你蛇蝎心肠”,钱通不满,警告道:“他是老白弟子,我自然要护持”。
说完,看谢陈还是一副着了迷样子,双眼空洞,钱通使劲在他屁股后踹了一脚,“最毒妇人心”。
谢陈在剧烈的疼痛下清醒过来,捂着屁股哎呦直叫。
“别吵吵,快操家伙,老白的大孙子也来了,带着不少打手,看样子来者不善”,钱通眯起眼,看着远处飞来的大片云光,表情凝重。
“肯定是来分家产的!”,他祭出一条长柄大锤,锤头直径足有一米,上面布满巴掌长尖锐铁刺,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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