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谋杀王妃,所以进来后直接摸到床边,但王妃此时却醒了,并做出反抗,一直往床上缩,还扯破了床幔。
但最终王妃还是被凶手杀死,根据威尼斯镜上面溅射血迹的角度,王妃不是在床上被杀死的,而是被凶手从床拖到地上,距离梳妆台约两米的位置杀死。”
“还有一个细节,如果根据镜子上的血迹来判断,”刘之言补充道:“王妃应当是被人从身后勒住脖子无法行动后,以站立的角度被杀死。”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种说法很显然不符合事实:“但法医说致命伤口是脖子上的小孔,小孔喷射出来的血迹不应该是镜子上面的那种。”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萨法尔经手过不少大案,对作案人的手法相当了解,“想要血迹喷射到两米开外的镜子上理论上是可以的,但这取决于多种因素的综合,比如死者的身高、姿势,以及凶器刺入喉咙的角度和位置。
此外,死者的血压也是相当重要的因素。还有刺入的深度、是否触及到大量血管和颈动脉等等。”
现在只有洛川坐在椅子上,他听了两人的解释后摩挲下巴,眉毛快要皱成个“一”字。
事情又变得复杂了。
萨法尔靠在桌角,双臂交叉抱在怀里,脸上依旧是不容置喙的坚定和严肃:“不过现在能确定的是凶器刺入的深度足够,凶器也的确贯穿了颈动脉及其他相邻血管。”
“emmm,”洛川还有个问题:“如果凶手要尽快解决目标,不应该将其摁在身下更容易施行吗?从背后勒住她反而会让她趁机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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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刘之言一手按在桌角,他在重构当时的场景,“凶手发现王妃醒了后,第一时间想的肯定是不让她发声。”
刘之言眼神游离在檀木桌和大理石瓷砖之间,他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那就只有捂嘴和掐脖了。。。”
他失神了十几秒,待萨法尔和洛川都用疑惑的目光盯着他看时,刘之言却突然冷冷地蹦出一句话:“但他在那一刻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转而陷入某种快感中……”
洛川眼神一亮,他难掩心中的喜悦,终于从椅子上站起,重新用一种刮目相看的眼神看向刘之言:“你怎么看出来的?”
刘之言回过神来,在桌子和椅子上焦急的寻找什么。
终于,他挪动面前的椅子到一个他觉得合适的位置,然后慢慢后退。
大概退至五米远的位置后,他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
刘之言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枕头握在手中:“凶手发现曾经触不可及的王妃在自己手中像个玩物一般被玩弄,这激起了他的兽欲。”
“她开始折磨王妃的手脚和一些更敏感的部位。。。”刘之言背过身去,拎着沙发的一角,把它从地上拖过来,“然后将被折磨到无力的王妃从床上拖下来,一直拖到这里。”
“至于为什么会中途改变计划,从速战速决变成变相的折磨,这期间大概有什么事改变了他的想法。除了刚才说的兽性以外,应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
这个问题难倒了众人,但萨法尔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
“时间!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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