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一踏进书院,就看到徐归远和贺沂两人不知为了什么争得面红耳赤。
“我说的是‘之乎者也’!”徐归远梗着脖子嚷嚷。
“明明是‘也者乎之’!”贺沂寸步不让。
宋昭无奈地扶额:“你们俩又在吵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这么大声?”
沈之吟从书堆后探出头,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他们在争论到底哪个字在前哪个字在后。我快被吵死了。”
“无聊!”宋昭撇撇嘴,径直走到沈之吟旁边坐下,“之吟,你在看什么书?”
沈之吟把书递给她:“《裴氏家训》,我偶然找到的,觉得挺有意思。”
宋昭接过书,随意翻了几页:“这书看着挺古板的。”
“是有点,不过里面有些道理还挺值得借鉴的。”沈之吟轻声说。
徐归远和贺沂还在一旁争论不休。
“之乎者也!之乎者也!之乎者也!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也者乎之!也者乎之!也者乎之!我也会说三遍!”
宋昭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地合上书。
“啪”的一声,吓得两人瞬间噤声。
“你们俩到底要吵到什么时候?”宋昭没好气地问。
徐归远指着贺沂:“是他!他非要跟我抬杠!”
贺沂也不甘示弱:“明明是他先挑起的!”
沈之吟无奈地摇摇头:“幼稚。”
宋昭叹了口气:“行了行了,别吵了。我忘了和你们说,宋暖说要加入我们。”
贺沂挑眉,不置可否。
徐归远瞪大眼睛:“你同意了?”
宋昭点头。
“不是!”徐归远不理解,“你不怕她给你使坏?”
宋昭又摇头:“我倒是不怕她使坏,宋暖和宋晴不同,她心机更深,我有时候都看不透她想干什么,这样的人,还是放在眼前盯着更放心。”
沈之吟点点头:“昭昭说的有理,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贺沂说道:“哪有这么麻烦,你说一声,我让她半年出不了门,不就万事大吉了!”
徐归远点头道:“对对对,让我们小侯爷去,保管让宋暖影响不到你。”
宋昭撇了二人一眼:“宋暖毕竟是个姑娘家,再说了,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