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的不好说。”白梓安想了想说道,“儿臣若只是将这次的一百万两花掉,有个五六天应该够了,不过后续还需要采购,父皇若是能一直不散朝,那就更好了。”
“逆……”白剑烨刚要骂出口,可想到接下来还要白梓安继续接手干活,又换了一个语气说道:“皇儿莫要玩笑,你可知诸位大臣有多少要事,别说一直不散朝,就是五六天,也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大事。”
“父皇,那你说怎么办?”
白剑烨见白梓安将这个烫手的问题丢回来,既生气且无奈。
他现在后悔让姜国昌这个老东西起来了,早知道这个问题会压在自己身上,他就应该让这个没事找事的老东西多跪一会。
田修睿在一旁看了半天,此时见陛下为难,他知道自己要站出来了。
“陛下,臣有一策,或许有用。”
白剑烨顿时如见救星,“田老将军,速速讲来。”
田修睿说道:“勤王殿下所虑无非是担心荞麦皮涨价的问题,不如就由陛下降旨,禁止商贾囤货,且出售价格不得超过以往的市价,若有不遵旨意者,以扰乱市场罪罚款,严重违抗旨意者,交由京县论罪。”
田修睿话音刚落,齐王白梓敬便紧跟着说道:“田老将军此策甚妙,如此一来,便不会影响到勤王的酿酒赚钱之法了。”
白梓安朝着白梓敬笑了笑,说道:“既然三弟如此认可此法,不如你我兄弟二人一起负责酿酒赚钱之事,你只需负责采购,剩下都交给你皇兄,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梓安心里明白,他这个便宜弟弟一直对自己的未婚妻田甜甜念念不忘,此时之所以站出来说话,无非就是想给田老将军留个好印象,也好方便他日后挖墙脚。
可白梓安是什么人,岂能让他放完屁就走?
既然愿意帮腔,那就要做好下场的准备。
白梓敬闻言面露难色,这个方法真实行不行,他又岂能不明白。
当然是不行的。
这和饮鸩止渴有什么区别?
朝廷不出面制止还好一点,一旦出面,岂不是比公告文书还好用。
这是摆明了告诉大家朝廷要大量采购荞麦皮,这东西马上就要涨价了。
“臣弟不是这个意思,那个……那个,这事一直是由皇兄负责的,臣弟不好在这个时候出来抢功。”
白梓安淡笑道:“没事,本王愿意和三弟同分功劳。”
白梓敬脸色难道:“可是臣弟从来没做过生意,怕拖皇兄的后腿呀。”
“原来你不懂做生意呀?”白梓安讥讽道:“既然你什么也不懂,那就老实待着,别出来胡乱指点,行吗?”
白梓敬听着这毫不客气的指责,脸上不甚好看,可他根本不敢在这种时候接下这个烂摊子,只能默默退回自己的位置。
这下好了,人情没送出去,反而丢了脸。
他心里对白梓安除了恨意外,也产生了新的评价。
在白梓敬看来,之前的白梓安果然是在藏拙,现在展露锋芒的他才是真的他。
白剑烨却在这时看向白梓安,趁机将问题重新抛回去,“皇儿,莫非你觉得这个计策不行?那你可有良策?”
白梓安笑了笑,说道:“父皇,儿臣何时说过这计策不行?相反儿臣觉得田老将军此策甚妙,如此一来,便不会影响到儿臣的酿酒赚钱之法了。”
白梓安几乎将白梓敬刚才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不过产生的效果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