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了,怪不得当初我的灵体复苏不是因为她。
“任文原还说了什么?”
“他说,你们齐家就是一群衷心的狗,不能为他所用的话,就只能杀掉吃了。”
说罢安老爷子在旁边呜呜的哭。
原来他也是塔落国的人。
是任文原母亲安插在越国的探子,兢兢业业几十年,终于做到了刑部尚书的位置,被任文原一拖累,所有的成果付之东流不说,自己也成了阶下囚。
都是报应。
佛说世事无常,因果报应。
如今你们二人,就在这阴暗的地牢中,等待最后判决吧。
从地牢出来后,我看见高修竹站在门口。
他替我挡住刺眼的阳光,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老皇帝召见我们了。
老皇帝的身体如今已大不如前,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纵容小辈们如此争斗的原因之一。
他也在暗中观察,为塔落国选出一个真正能胜任的国君。
老皇帝先是考了考高修竹的功课,接着扶额大笑。
“高家小子果然是个可造之才,去考科举吧,一定不会让朕失望的。”
我和高修竹对视一眼,从他眼中也看出了老皇帝为小辈铺路的想法。
“是,草民一定尽力而为,不负皇上您的看重。”
老皇帝将我二人留在宫中用了御膳,像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他说早就知道了任文原的异动,但苦于不知其母族身后的势力,才一直隐忍不发,只为了等待任文原背后的势力上钩。
“如今朕已经将他打入地牢了,想必那些人也该有动作了。”
果不其然,我们出宫的第二天。
有人劫地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