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公案上,还想玩一玩那惊堂木,可惜提不起来。
“俺这大儿媳妇俊俏得很,连村长都羡慕我们家娶到了一个大美人呢!”
这老妇人还挺眼光,与我七八分像的安可清都被称为冠绝京城的美人,我的容貌自是惊艳绝伦,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最吸睛的存在。
“那大户人家为何要送这美女与你家大儿子?”
任文原的额头微微冒汗,他好像感受到了高修竹与我一同看向他的目光。
“民妇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大户人家要我们将她拴在屋里,一步也不能出去。”
“你可知那大户人家是谁?”
任文原的脸上像是在等一个答案,一个他心底里认为的答案。
“听来送美人的那人说,安大人。。。。。。。交代的事情,一定要办好。”
妇人哆哆嗦嗦的说着这话,不敢抬头看。
“是安家!”高修竹猛锤桌子,怒气四起。
我跟着高修竹站起身来,游魂直接站在衙门的公案上,好不霸气!
“对!是安家!高修竹查他!”
任文原的脸色发白,和高修竹脸上怒气不一样的是,他好像有些不适。
这种不适的状态直接影响到了他查案。
咱们这位县令大人一问一答之间,像是弯弯绕绕的流觞曲水,前言不搭后语。
“任兄,是不是顾及弟妹?所以你不好细问啊?”高修竹想我所想,问我所问,我倒是要看看他会不会像安可清一样,伶牙俐齿。
“高兄多虑了,入朝为官,是非公平还是分得清的。”
我蹲在房梁上冷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任文原说起谎话来也神色如常,看来在安可清身边这么多年,已经能出师了。
“那任兄为何,总问一些与案件无关紧要的事呢?”
任文原说查得太快了怕会造成冤假错案。
这拙劣的理由,可如今明明是,你查到是安家指使的后就不往下查问了啊。
我听得他一直绕开安家询问,那村妇就一直在地上跪着,久到她腿都跪麻了,任文原也还是不说正事儿。
我到底是如何被浸猪笼了?又是如何被埋在后山上呢?急得我一个游魂都想亲自开口问一问那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