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棠头一次感受到自已的医术高超,是在段砚洲身上。
那个刚开始还装着咳嗽,被人预言只能活到三十岁的病秧子居然足足吻了她十多分钟。
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直到两人从空间出来,他好似还没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当然,她也不甘示弱,反过来扣住他的后脑勺深深吻去。
段砚洲用身体力行告诉她,什么叫做身体强健。
林书棠也用自已的技巧告诉他,光只会用蛮力不行。
最后两人都不得已气喘吁吁,脸颊通红地放开对方。
段砚洲伸手轻轻托着她滚烫的脸,“方才,是我唐突了。”
林书棠动了动肿胀的唇。
她终于明白,什么是越克制,越一发不可收。
以前听到段砚洲这般说,只是以为他初成亲,为人含蓄。
如今再看,他这是强忍着,将真正的自已裹得严严实实。
林书棠可不是什么瓷娃娃,她素来,拿得起放得下,有美男在身侧,何乐而不为?
况且两人既已是夫妻,何须扭扭捏捏,坦诚相待,齐心协力,方能长久。
林书棠弯着眉眼,缓缓笑道:“唐突倒是不至于。”
“倒是相公你,日后还得悠着点。”
她话落,抬手轻轻抚过他微红的唇,眉宇间带着些许调笑。
段砚洲捧着她脸颊的手,瞬间收紧了几分。
当林书棠以为他要彻底撕下自已隐忍克制的外壳时,屋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砚洲,书棠!书棠!”
林书棠侧头疑惑看向屋外,“舅舅?”
屋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砚洲!书棠!你们在屋里吗?”
舅舅谢怀恩从不是鲁莽之人,如此着急一定是有要事。
林书棠转身推开房门,朝谢怀恩问:“舅舅,是出了何事?”
谢怀恩深知打扰他们,眉宇中带着愧疚,但事态紧急,只得言简意赅道:“砚洲,城外来了一群悍匪,正是你们过去秦家军之人!”
“悍匪?!”段砚洲眉头一皱,大步朝外走去,“舅舅,我们快些一同去看看。”
谢怀恩带着段砚洲一同前往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