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刘大嘴又小声道:“香云,你跟嫂子说个实话,你那天究竟是怎么掉河里的?”
阮香云眼睛下意识一睁,“婶子是什么意思?”
刘大嘴急了,“你这傻姑娘,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落水的,你自个儿不知道?”
阮香云想着这事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反正她是受害者。
“我也不瞒着婶子,我那天去河边洗衣服,出门比较晚,那时河边没人,我衣服洗到一半时,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落水时,我没看到那人的模样,便没有对外声张。”
刘大嘴一拍大腿,“哎呦!我想起来了,你掉河里那天上午,我看见到陈芳抱着一盆没洗的脏衣服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回来,难道是她干的?”
阮香云眼睛一惊,,“婶子你没记错?我妈问了李小花,说她家那天上午没有人出门啊!”
阮香云一惊,这事刘大嘴还能给她遇到?
毕竟,这些天,大家都在地里忙着秋收呢!谁会没事那个时候在村子里晃悠?
刘大嘴急了,“你这傻姑娘,她说啥你就信了?”
阮香云咬了咬嘴唇,“婶子,当时我家又没证据,总不能空口白牙说她骗人吧?”
刘大嘴气愤道:“那李小花就是骗人的!
我那天上午身上来事儿了,回来换裤子,你说这巧不,刚回来,人还没进门就看到陈芳抱着一盆衣裳出门,等我换了裤子要出门时,正好让我给看到陈芳回来,一脸慌张的,我还纳闷出了什么事呢!
后来听说你掉河里了,一会说是跳河自杀,一会又说是不小心的,我也没多想。”
阮香云想了想,还是觉得确认一下时间比较好,以免冤枉人。
“婶子还记得大概是什么时候吗?”
刘大嘴回想了一番,“九点不到的样子。”
那个时间,阮香云几乎能确定了,推她落水的人就是陈芳!
“婶子谢谢你,要不是婶子,我这会儿还不知道是谁要害我命呢!”阮香云拉着刘大嘴的手,一脸感激道。
刘大嘴张了张嘴,“你还真是那个时间被人推下河的?不过,这事都过去了,现在光凭这点也不能给她定罪。”
阮香云倒是不急,来日方长,以后找机会就是了。
“婶子说的是,咱们没有证据,说出去人家还会反咬一口,说是咱们诬陷人,毕竟这可是杀人的罪,哪能轻易承认,不过,我还是谢谢婶子告诉我这些。”
刘大嘴喜欢说人是非,可也不是不要命的什么都往外说,听到阮香云这么说,她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
“别说,这陈芳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你以后还得小心一点儿。
指不定,她下次还得对你下手,毕竟,那天晚上你喊人去苞米地,是彻底得罪了陈芳,而是,陈芳跟刘国兴又是那样关系,你又是跟刘国正说过亲的……
你傻姑娘,以后可得长长心眼儿,下次可别再被那些人模人样懂的狗男人给骗了。”
阮香云笑了笑,“谢谢婶子的提醒,我记着了,出了那事,两家的亲事肯定不会做数了,婶子放心。”香云看了看天色,见太阳开始偏了移,忙道:“
婶子,时间不早了,婶子您先忙,我就先回去了。”
阮香云知道现在刘大嘴忙着做饭,等吃完了饭,歇个晌,又要上工,刘大嘴可没多少功夫跟她唠嗑,说完事赶紧走人,免得耽误人家的事。
刘大嘴还以为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起自己的婚事,笑道:“香云,你放心,我要是再听到那李小花攀扯你,婶子一定再帮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