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和谁说话,所以,歪过头去。
就见到叶宁馨低垂着脑袋,走了进来。
她朝着我的方向,愧疚地说道,“傅太太,对不起,上次傅东林说的话,是我断章取义,他是在天堂梦境和他的一个同学说的,是他给他一个同学讲事情的始末,在这段话之前,还有一个‘我以为’,我把这三个字给删掉了,想给傅总造成一种错觉,我没想到,傅总对这件事情早就有所察觉。”
我苦笑一下,她本来就不知道我和傅南衡是怎么结婚的,所以,这次的陷害,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到最后,叶宁馨一直吞吞吐吐,有很多的话都咽在肚子了,我说:“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叶宁馨看了傅南衡一眼,似是要征得他的同意。
傅南衡正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他说了一句“去吧”,叶宁馨才离开。
我看了傅南衡一眼,“她是怎么同意说出来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说了一句。
接着站起来,眼神探求地逡巡着我的脸,然后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我一直诧异地盯着他。
他走到了我面前,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开心?吃醋?”
我仿佛心里的一块伤疤被人揭开一样,我开始不冷静了,“谁吃你的醋?”
他唇边露出一丝释然的轻笑,摸了摸我的头,“还说不吃醋?被人揭穿了就开始狗急跳墙了。”
“谁狗急跳墙?你说谁是狗?”我坐在窗台上,正好捶打到他的胸膛。
“难道不是吗?欢欢。”
又提这茬儿?
我急得从窗台上跳下来,在他的胸口捶打着。
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我的身子就翻了过来,他从后面抱住了我,双手在我胸前揽着,我还在挣扎,口气吹得我耳朵痒痒,“今天他来和我解释了,解释了你们在美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之所以马上就结婚了,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我侧头问,关于师兄突然结婚的事情,我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当然要问问傅南衡。
“因为你不喜欢他!”他轻咬着我的耳朵说道,这种暧昧的口气和嗓音,这种气氛。
尤其,他揽在胸前的两只手突然扣住了我的胸。
我顿时大囧,使劲儿地挣扎着,“你松开!”
“不松开又怎样?”他不但不松开,反而扣得更重了,我挣扎得面红耳赤,他一下子就横抱起我,走向了楼上他的卧室。
我心如擂鼓,一路上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大叫,生怕吵到了苏阿姨。
去了二楼,他拿脚踢开了房门,然后“砰”地撞上,把我放到床上。
可是要进入的时候,我忽然推了他一把,“我嫌你脏!”
他愣了一下,开始咬我的耳朵,“傅太太,你连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就为了这事儿气得去了美国,是不是太小气点儿了呢?”
我心一慌,他怎么知道我去美国是为了这事儿呢?
他已经在吻我的脸了,我说不出话了。
那是我和他之间最好最好的一场,水乳交融,我中有他,他中有我,当然,他没有忘记自己曾经对我的承诺,戴上避孕套,我不想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