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我流的血不够?”傅南衡反问。
“不敢!”寇明珠跪在那里,可怜兮兮地说道。
这两口子怎么回事?上次顾清辉跪我,现在寇明珠又跪傅南衡!
“我要休息了,出去!”傅南衡重申。
“南衡,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顾清辉吧!”门口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是叶宁馨。
奇怪,叶宁馨也认识顾清辉吗?
今天,我站在这里就是看热闹的,除了很多不解的问题以外,我发现,傅南衡的肩头上的纱布都红了,刚刚包扎,又流血了?看起来伤得不轻。
心里竟然闪过一丝疼痛,这种感觉很微妙。
“不要让我把你做的坏事往外抖,否则你会很难堪。”傅南衡用不变的口气对着叶宁馨说道。
叶宁馨的双唇开合了一下,始终没有开口,对着寇明珠说了一句,“走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两个人离开了。
叶宁馨临走以前还恨恨地看了我一眼。
现在傅南衡站在我面前,面对我,他似乎有话要跟我说。
我抬起手来,触摸到出血的位置,说了一句,“伤口又裂了,疼吗?”
“你心疼吗?”他问。
目光所及,只到他肩头的位置,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我的手里还拿着表格,我已经忘记那日自己是怎样恨他的了。
“要不然让医生回来再给你清理一下?”我抬起头来问他。
“你来。”
“嗯?”
“你来给我清理伤口。”他说。
如同上次,在怀柔,他命令我去定酒店的表情。
“好。可是纱布和药呢?”我又问。
“刚才医生已经留下了,足够。过来。”
他关了自己办公室的门,接着拉着我的手走到了座位旁边。
这是他第一次拉我的手哎。
忽然发现,我和他曾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可是却没有拉过手,没有亲吻过,没有拥抱过,他只是抱过我,当然不是因为亲密,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
他的手温热有加,握得我的手痒痒的。
他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脱掉了衬衣。
我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拆了,看了看,刚才流了好多血已经结痂了,纱布沾到了肉上,根本拆不下来。
“刚才那个医生没有看到这块线头陷到肉里了吗?”我边细细地挑出这根纱布线,一边埋怨着。
傅南衡歪头看了一眼肩头的位置,说道,“杜医生年纪大了,看不清楚正常,当然比不了自己的女人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