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门。
莫北丞拉下陈白沫的手,去开门。
南乔晕的厉害,转身进去睡觉!
她对安眠药有轻微的过敏反应,她以前就知道,每次吃了都头疼、口干,有点云里雾里。
这种症状要持续三四天。
不过都不严重,挨一下就过去了。
言瑾之的车就停在别墅门口,下车的时候还打了伞,这会儿西服都被淋湿了半边!
一看到莫北丞就哀怨的诉苦:“三哥,你这是娶老婆,还是娶个……”
瓷娃娃。
他看到了客厅里的陈白沫,顿时就消音了,朝着莫北丞一阵挤眉弄眼,意思是:给白沫姐看病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是给沈南乔。
“她脚扎钉子了,你先帮她包扎,沈南乔发烧了,在楼上客房。”
如果不是顾忌陈白沫在场,而且脸色不大好看,言瑾之简直都要夸赞他家三哥几句了,新欢旧爱共处一室,还能这么和平的相处,真是不容易啊。
陈白沫的伤不严重,清洗了伤口,包扎好,就没问题了。
“白沫姐,为了保险起见,你明天还是去医院打针破伤风,钉子上有锈,而且伤口又深又小,很容易感染。”
莫北丞:“等一下你顺道送她回去。”
言瑾之脱口问道:“你呢?”
问完后,立刻就知道错了。
莫北丞冷冽的扫了他一眼,言瑾之顿时觉得脚心里窜起了一层寒气。
他有些讪讪的,“白沫姐你先休息一下,我上去挂个吊瓶。”
莫北丞拧眉,“需要挂吊瓶?”
陈白沫眼眶一酸,刚才她包扎伤口的时候,他问都没问一句,这会儿该沈南乔了,他竟然还在乎她是挂吊瓶还是吃药。
言瑾之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莫北丞问,他便回答,“就沈南乔那个身体,必须打吊瓶,一两天能好都不错了,三哥,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她身体太弱了,怀孕的几率小的可怜,你还是玩玩就行了。”
莫北丞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闭嘴。”
他没想过要跟南乔天长地久,更没想过生孩子的事。
所以,言瑾之说她不能生孩子,莫北丞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下意识的拧了一下眉。
……
南乔已经睡着了。
莫北丞打开灯,也没有将她吵醒。
言瑾之走过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人即使是在熟睡中,对突然的强烈光线还是应该有基本的反应,但是沈南乔没有,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又将医药箱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还是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