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更夙并不意外。
事实上,他早已经看出来了。
而对于司徒夭夭他们的做法和决定,不到必要时刻,他不会干涉。
万物皆有灵,有灵便有命,有命便需生,而生就要活。
活着,便是司徒夭夭她们的目的。
带更夙出门转悠的时候,司徒夭夭是打着出门找生意的名头的。
但这一个月把她那几家分店都挨个儿去了一遍也没有接到所谓的‘生意’。
回来之后,司徒夭夭就摇着头叹了一句:“又要吃土了。”
然而等他刚把这话说完之后,更夙就满脸疑惑地看了她片刻,然后抬脚出门了。
司徒夭夭看着更夙离开的背影,忽然一下子就躺在沙发上,和穆青闲聊:“他那双腿可真长啊……”
穆青闻言,也抬头去看了一眼,而后打趣道:“你摸过没?”
“……摸过。”
“什么感觉?”
司徒夭夭不知从哪儿拿了一块木头出来,递给穆青:“你试试,我当时觉得就这个手感。”
穆青:“……”
“那时候他没醒。”司徒夭夭笑道:“等他睁眼之后,我就觉得……碰一下他都是在玷污神明。”
“没这么严重吧,我看他挺和善的。”
司徒夭夭嘲讽穆青的无知,笑道:“那你等会儿试试跟他对视,我赌一包猫粮,你撑不过一分钟。”
“……”穆青无语,随后道:“你这么说,章戈会挠墙的。”
司徒夭夭转视线看向穆青,问:“说起挠墙……你们卧室总换门的缘故是不是就是被章戈给挠的?”
“除了他还有谁。”
说到这个穆青就有些咬牙切齿,道:“让他闭嘴一小时,他能把门给挠穿,死活都要搞点儿声音出来!”
听闻这话,司徒夭夭便忍不住笑,说道:“也挺有意思的,很有画面感啊哈哈。”
穆青摇头不语。
然而说曹操,曹操就到。
章戈从外面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根冰棒在啃,看了看穆青,又看了看司徒夭夭,同时问:“老板笑得很开心啊,再说什么呢?”
穆青:“没什么。”
司徒夭夭:“在说你挠门的事儿。”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章戈手里的冰棒顿时就落到地上了,“啪”地一声,摔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