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煜不冷不淡的开口:“行,现在你就去我家,我让人“好吃好喝”伺候你…”
孟元。“你不许管,你别说话。”
孟秋看向孟鹤煜的冰冷眼神很害怕,躲闪着,不与他对视,他从地上爬起来站直了身子。
不敢再走,老实的站在一旁。
孟鹤煜很厌恶他,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孟言堂也一样,要不黎姿曼紧紧抱着他,孟言堂真想一拳头打死孟秋都不解恨。
“孟秋。”孟言堂哭喊。“我爸爸死的时候,说了什么,告诉我!”
“滚。”孟秋没好气。“你不是我孙子,我不认。”
“我也不认你是我爷爷,我问你我爸爸的遗言,遗言!”
孟言堂挥着拳头,往他身旁够,孟秋不甘示弱,伸脚,打算踹他。
孟鹤煜冷嗤。“行了,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和孩子一般计较,你说,孟鹤田死时,有没有给堂堂留下几句话,说啊!”
“我哪知道啊!骨灰坛子送赌桌上去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闻言,孟家人心凉进冰窖。
黄颖不忍。“孟秋,鹤田可是你亲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啊!”
“呵呵,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你和我哥拼了命的拦着不让孟鹤煜给我儿子捐肾,他能死这么早吗?”
黄颖怒气横生。“孟秋,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可能让鹤煜给他捐肾,孟秋,你别想道德绑架!”
和无赖赌徒讲不通道理,没让他们占到便宜就是原主的不对,他们总能编排出一套受害的胡思乱语来。
孟秋就是那一类人,脸皮和尊严,早就在踏上赌桌的某一天,输了个干干净净。
全靠一副空囊支撑着骨头架子,勉强有个活人样。
孟言堂哭声。“我爸爸都是被你害的,孟秋,都是被你害的,我饶不了你。”
孟秋瞪着眼睛和他喊。“是孟鹤煜害的,是孟鹤煜不给你爸捐肾,他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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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黎姿曼紧盯着孟言堂的反应,孟言堂比她想象的要明事理的多。
“不是,根本不是我大伯,是你们,拿着给我爸爸换肾的钱去赌,我爸爸没钱换肾,才害死他的,都是你们害了我爸爸。”
呼,原来小小孩童什么都知道,黎姿曼的担心纯属多余。
孟鹤煜给自己辩解。“孟鹤田曾换过一次肾,我帮忙给他找的,我出的钱,这才让他成功续命,和特娇有了堂堂,延续血脉。
说来,孟秋,你还要感谢我。”
“哼,你会有这么好心吗?孟鹤煜,你不知道你自己什么人…”
孟元怒喝一声。“你闭嘴,你再敢多说一句,我打死你!”
孟元是真的生气了,捏紧了拳头的同时浑身都在发抖,孟秋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歪着脸,不再说话。
恐怕孟秋还有很多恶意的话会脱口说出来,黎姿曼不想让孟言堂听见一点对他成长不利的东西。
黎姿曼柔声说。“堂堂,你和保镖叔叔先回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