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比。”
“那不就是了。”
“你是不是快不要我了?”
啥?
风锦瑞差点把茶水撒到身上,满脸问号。
“我好害怕啊……感觉从来没有操过这么多心——你跟庙祝打对头的时候我连带着你跑路的事情都想好了,现在你们俩好了,我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炽渊将下颌放在风锦瑞的肩头,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什么怎么办?你到底想说什么?”
风锦瑞放下茶杯摸摸炽渊的脸颊,低声问。
她知道炽渊说的话是真的。
虽然她当时急着搞定祝雄顾不得领炽渊的情,但她清楚这个男人化出兽形围住她的时候是真的在护着她。
“之前你说要和我在一起,我们一起去净土混的事情的还作数吗?”
“当然作数啊,这可是我必须要实施的计划。不管他们两个支不支持,我都要这么干。”
“那我呢?”
“你什么?”
“要是我……”
炽渊话到一半抿了抿唇,不再说了。
“你要反悔吗?”
风锦瑞警觉地直起身子,心绪有点烦躁。
她刚大半夜爬起来通宵摆平了祝雄和烈风不给她的主张和计划捣乱,要是补了一觉醒来炽渊这边又要出问题的话,她真的会很心累。
“不、不——我是怕你后悔了。”
炽渊感受到怀中雌性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气场一下子也如同温和的泉水变成了冰锥子般尖锐支棱了起来,急忙解释澄清。
“关于性命前途的事情,我怎么会后悔?”
“我……我怕你只是一时同他们生气。”
“生气?”
风锦瑞被这男人神奇的想法给整笑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们跟我又不熟,不支持我也很正常——要说起来,我来到血域第一个碰见的人是你。”
啊……原来你还记得啊!
听到风锦瑞这话,炽渊心中温软了一下,随即有些委屈涌上来硬着嘴巴辩驳道:“然后,你第一个离开抛下的人也是我。”
“那是个意外……”
“那贼鹰抢人是意外,我去了通天峰你不肯跟我走……还抱他!这算什么意外?”
炽渊努努嘴不费吹灰之力的红了眼眶,开始哽咽。
他不傻,而且逢场作戏了一百多年,最是擅长表演。
即使毫无真情实感,他要哭要笑也都能随心所欲的做得十分漂亮,更别说风锦瑞那一刻是真的伤过他的心了。
风锦瑞这才想起两人之间还有这一茬儿。
“那……你要怎样?我道歉?”
“我不要这种没价值没意义的东西。”
“那怎么办?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疼我。”
炽渊说着化出蛇身在风锦瑞身上缠了一圈,低头与她前额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