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一宿没睡,都少喝点酒,解解乏。”
几个人煮肉的时候就打算好好喝一顿,睡一大觉,晚上起来出去送猪肉。
只是齐飞飞来了,他们都收敛了气势,一个个装起斯文来。
喝酒也小口小块喝,肉也一片一片吃。
连讲起打猎的事儿,都没有昨天豪迈。
齐飞飞一看就知道他们就放不开。
齐飞飞也不拆穿他们,快速吃完饭。也没等他们喝完酒,拿了虎骨酒就走了。
果然齐飞飞一走,屋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盘的规规矩矩的腿都翘了起来。
大六,“妈呀,腿都麻了。”
大五,“你装的像个大姑娘一样!能不麻吗?”
大六,“你好意思说我,你平时都一大叉子一大叉子的吃菜,刚刚像小媳妇儿一样,一片一片夹肉。吃的香吗?”
……
齐老七,“来,喝一个。”
三兄弟一碰杯,滋溜一口,一两的杯子就干了。
“男人喝酒,就得一口一个才过瘾。”
大六夹一筷子酸菜,“齐飞飞这刀工,切的都一个样。”
不像他们自己平时切的粗细不均,跟筷子似的。
大五,“那是,刀在她手里特别听话,你没看剥的皮子,不带一点儿差样的。”
他七哥这么好的媳妇儿不娶,非着急忙慌的娶那么一位。
他一直不理解齐老七,甚是替他惋惜。
大六心里刺刺挠挠的,就惦记着啥时候再去打猎。
“我刚刚没好意思提,让她再带我们上山。”
齐老七,“再等等吧,她着急送虎骨酒。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送完货,我回我爷那里看看,能不能把他的那头狗弄来。”
爷爷自从不打猎了,就是每天跟这条狗作伴,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形影不离。
那是以前老猎狗的种,是条好猎狗,爷爷说啥也不给他,要留个念想。
可惜是个公的,要不还能给他下一窝小崽子。
“你们也留意一下,得整几条好狗。最好是能有条好母狗。”
大五就想到了齐飞飞的豆包。
“豆包是母狗吧?”
齐老七,“别打她狗的主意。”
大五……
齐飞飞去搭公共汽车去机械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