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这样,不是怕把你吓着嘛,而且这都是大师姐教我的。”
“你、你的大师姐怎么都会啊?”陆绥哀嚎起来。
“她说的,为什么女人追求快乐就是不耻,男人就是天经地义,这种事本来就是阴阳调和,那自然要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而不是迎合男人。”
陆绥感觉自己整个人着了,但听到最后一句,立马问:“难道说,你之前都是在迎合我?”
“那倒没有。”
“真的?假的?”陆绥不信。
“你跟头牛一样,就知道埋头苦干,我倒是想迎合你啊,但你听吗?”
陆绥摸摸头,有点不好意思:“那下次,我注意点。”
“你上次也这么会说。”
“不会的,我保证,下次我一定注意。”陆绥就差举手发誓了。
“好吧,姑且信你。”看在陆绥如此真挚的面容上,元步薇勉强信他,“到达感业寺还有一段路程呢,咱们眯一会儿,万一有什么意外状况,没精力应付。”
“听阿薇的。”
陆绥拿出放在马车上的毛毯,盖在两人身上,两人便依偎在一起,闭眼休息。
半个时辰后。
感业寺到了。
下车之时,寒风有点大,陆绥立马把元步薇圈在怀中:“早知道,应该多带件斗篷。”
“你身上跟个火炉一样,有你抱着我,我不冷。”元步薇冲陆绥笑了笑,“咱们先去找无息大师,等到了里头就很暖和了。”
“好。”
元步薇先前来过很多次感业寺,所以大门口的小和尚都认识她了,轻车熟路地就把两人带到无息大师等到他们的地方。
“无息大师。”
“陆小侯爷、陆少夫人,这边请。”无息大师一如既往话少。
走着走着,元步薇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何今天的感业寺如此安静?先前我来,哪怕离前殿很远,也能听到香客们的声音,而且今天怎么一点都闻不到香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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