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就这样在床上捧着脸看着了他的明明,少年明目清朗,声音清冽,似乎不好意思,脸颊微红,果然哪里看都帅。
“乱来?我什么时候乱来了,明明在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你的怀里面比较舒服而已,不像这床有些硬邦,你在想什么呢,还是明明你心思不纯呢?”商时序声音带笑,无时无刻不在调戏,他就喜欢看他家的明明露出那种害羞的劲,贼带劲。
听到商时序说的话,张文峰不动如风,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他心里面不断暗示着自己,他走过去将商时序搂在怀里面,将他的头放在自己怀里面一个舒服的位置,“睡吧。”如同小的时候,他一直靠在商时序的腿上睡觉一样。
商时序喝了点水润了润喉咙,躺在张文峰的腿上,这货他真的没有乱动,也没有出言调戏什么,身体的疲惫感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严重,那一处疼的厉害,商时序有些不舒服的动动身体,皱皱眉,心里暗道还好,不是他的明明受这一份罪。
疲惫逐渐涌上来,商时序逐渐的睡了过去,他睡过去一会儿。
谢毓文就开着药拿了过来,看到两人的姿势,啧啧啧,今天也是饱了。
没想到商时序这个老孤寡,找不到就自己养一个,好家伙,可怜他自己现在还是个老孤寡,他什么时候才能够把季离那个只知道吃饭的饭桶拐到手?想到某个眼里面只有吃的饭桶。
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瞎了眼,看上这个饭桶了,但是他真的太稀罕季离这个宝贝了,他的宝贝真的贼辣。
比他用海椒来炒的菜还要辣,那种辣的酸爽感,简直就只中他的灵魂。
看到谢毓文走进来,张文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谢毓文把药放在旁边桌子上,上面的单子上写的有,用药时间和剂量他就走了,他可不想在这里看着吃撑,别人都得吃了,他还没得吃。
谢毓文走了,房间就只剩下商时序和张文峰两个人,房间里静谧一片,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转动。
不知道多久,商时序迷迷糊糊的醒来,他刚有动作,张文峰就察觉到了。
“醒了,醒了就睁开眼睛来吃药,再喝点粥,再睡。”
商时序看了张文峰将自己要吃的药,还有水整齐有序的排在自己的身边,恍然如梦。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他还以为一切都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嗯,发什么呆呢?”看着一动不动就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商时序,张文峰拿手在他的眼前晃荡了两下,他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在想这一切是不是梦一场,梦醒了也就一切都没有了。”当人们梦寐以求的东西你掌握在手里面的时候,你会觉得一切都很恍然,会去质疑他的真实性。
时安煦恶毒的诅咒依然在耳边回响,商时序如果姜明安知道你这副光鲜亮丽的皮囊下是那已经腐败恶臭的灵魂,你说他会接受你吗?你终究会沦为和我一样的人,尖锐的声音。
腐败恶臭?时安煦看来他对他给的他的那一份大礼很是满意,不然怎么会给他如此之恶毒的诅咒。
沦为和他一样的人?他也配?
现在都还在找替代品的玩意,什么档次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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