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者却明确,云为衫和上官浅这两人,估计也都是无锋。
要不然,无锋怎么会知道,宫门寻常新娘的名字?
再怎么说,好人家的女儿,名字是那么容易被人给打听到的吗?
偏生寒鸦肆回答的这样的干脆利落,好像在这一瞬间,就知道“云为衫”和“上官浅”是谁一样。
没有半点的迟疑,这本身就是一种的暴露。
还要多谢了寒鸦肆露出马脚,都说是“关心则乱”,在所有人里面,寒鸦肆绝对就是最为关心云为衫的那一个,所以他反倒不能冷静的进行思考。
要换做是无锋的四魍,或是寒鸦柒,起码都不会将这两人区别对待,以至于出了差错。
寒鸦柒也是关心上官浅,他对于上官浅的感情,丝毫不逊色于寒鸦肆对于云为衫。
可是,他选择的是一切都避而不答,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面对审讯者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知道暂时问不出来什么,就被送回了地牢里面。
四魍之中,寒衣客中毒最深,甚至都没有被拉来审讯,始终是在地牢里面昏昏沉沉。
身处地牢,感知不到来自晨光的温暖,只有明明灭灭的烛火飘摇着。
一共六个人,齐齐被悬挂在架子上,悲旭的脚还被钉在了地面上。
司徒红被挂在架子上面,恨恨的咬牙,真的很想用自己的血,让这些人都死的难看。
“司徒红——你可不要冲动!”
万俟哀注意到司徒红的眼神逐渐变得狠厉,但是可别啊,要是司徒红真想不开要自爆了,那他们所有人可都是要死的。
浑身上下都是蛊毒,这毒的要命程度,甚至是司徒红本人都很难以去解开的。
不是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谁都不想要走这一步棋。
“放心,我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司徒红很生气,昨天宫远徵可是活生生的抽了她一管子的血。
不知道血对于女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吗!
“我们现在都丝毫虚弱的不行,你可以把你的蛊虫放出来为我们缓解一下毒素吗?”
“同在这牢里面,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寒衣客嘟嘟囔囔这,他是真的受不了了,能撑得住气,说出这句话,都算是他武功高强身体好了。
就算是心里面不乐意,司徒红还是催动身体里面的蛊虫,“悉悉索索”的爬出去给那几个无用的男人稀释毒素。
宫门也是怕司徒红发疯,也怕她的血,才没有将她这个唯二清醒的人,像是悲旭一样的钉住。
半身的自由,以及毒素的稀释,司徒红可谓是无锋六人里面,状态最好的那一个。
不过昨晚宫远徵已经连夜抽了司徒红的一管血,用来配制蛊毒的解药。
“许久未曾见过这样毒的血了。”
李莫愁一转头,就看到了宫远徵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
嘶——这是又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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