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松了手,翻身背过去了,说:“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一动,他又命令:“睡觉。”
我在肩膀上勉强擦了擦眼泪,总算能看清东西了。
屋就是个卧室,白金的,那种高雅摩登奢侈范儿。
我背上,以及米黄色的床单上都已经见了红。
不算多。
我又挣了挣胳膊上那条领带,挣不开。
只能撑起身子爬过去。
果然他腰上那块纱布已经染透了。
这厮这会儿还闭着眼,在假装睡觉。
我说:“你给我解开,我送你去医院。”
他没吱声。
我说:“快点,你这耽误不得。我现在送你。”
说了好几遍,老人家才开口:“先还钱。”
“还啥钱?”不会吧???
“二百万。”他说,“不是给你钱叫你照顾我?我都快出院了,人呢?!”
“……”
露露还真告诉他了?
我说:“那……也不用还给你吧?”
“我给了她二百万。”他理直气壮地说,“现在你的债主就是我。”
“……那借条呢?”
“六子录像了。”
“……”
这么严谨的吗?
真的假的……
完全没有注意到啊。
我这反侦察能力还是不行啊。
沉默间,梁墨冬又睁开眼。
我挺起胸膛:“你不会是想告我吧!”
梁墨冬没理我这茬,而是说:“二十万。”
“干嘛?!!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