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疑有他地跟他下了车,结果梁墨冬又把我揽进了医院里。
我问他:“你哪儿不舒服?”
他说:“处理下你这个伤口。”
“这伤口挺好的啊。”
“裂开两次了。”他说,“要留疤。”
我赶紧说:“我这体质可难才留一次疤,我都饿死了,还是……”
他说:“很快,就十分钟。”
“可是……”
“别可是了。”他忽然搂住我,低头靠过来,“你知道你现在这表情像什么吗?”
“……”
狗东西这表情不像是要说人话。
果然他说:“就像你在那里面流过产。”
“……”
又走了一会儿。
他又开始说话:“那天没做措施。”
我说:“放心吧,安全期,回家第二天就来了。”
他说:“我没说上回。”
我扭头看向他。
他也脸看过来。
我说:“你够能想的啊。”
他没说话,就那么盯着我……有点儿紧迫。
我说:“我吃药了。”
他说:“你那会儿连套都不认识,还问我是不是糖。”
“那你当我傻的吗?”我说,“我要是有了,我能不找你要钱流。产吗?我全家加起来也没两千。”
他说:“挺了解行情啊。”
我说:“陪我们酒店小姑娘做过,还用的我的医保卡。”
“……”
“人给了我二百好处费。”我说,“要结婚了,帮她瞒着她男朋友。”
“……”
“而且,”我继续说,“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掏出来了还不用,还骗我!”
我问他是不是糖,他说是,还说不好吃,回头给我买棒棒糖。
到现在也没给我买。
“本来就是意思意思,你要是必须用,那我就用。”他理直气壮地说,“既然不认识,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