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千万,就一晚上,多亏。
还跟我有点像……
老娘又不是死了。
晦气。
梁墨冬的语气明显转冷,甚至可以说是不善:“你喝多了?”
我起码喝了一斤半,嘴都麻了,一张嘴甚至有点流口水。
梁墨冬从小就心细如发,他听出来太正常了。
“就喝了几杯。”我把塑料袋铺在腿上,一边说,“不喝不行呀,很重要的客户……所以说今天真对不起了。”
梁墨冬好像沉默了一会儿,又好像没有,毕竟我恍恍惚惚的,弄不清楚。
反正终究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比我还重要?”
笑话。
李衍当然比他重要。
“那当然是你最重要了,”我拿起刀,笑着说:“亲爱的梁总……唔!”
靠!
割一刀而已,怎么这么疼?
定睛一看。
妈呀,搞大了。
手腕肯定不能割,袖子遮不住。
太大的血管也不能,毕竟还得装一会儿。
本来打算在小胳膊上开个小口慢慢挤,结果喝多了手上没准头儿,下重了,疼得我不小心叫唤出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把血挤进袋子里。
完全忘了电话还通着,直到听筒里忽然再度传来梁墨冬的声音:“……你到底在干什么?”
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梦呓。
带着颤抖。
我愣了一会儿,不由失笑,说:“你想什么呢?傻瓜。”
话一出口,才发觉我的声音还在颤抖。
他已经挂了电话。
有一小疙瘩血就够了,我绑好塑料袋,用纸巾裹了裹已经疼麻了的胳膊,再拿卫生袋从外面缠好,免得把我这环保皮草弄脏了。
准备完毕,洗手,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