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变本加厉的将人抱起来,无所依的只能攀附着自己。
起初凌苗骂他变态,偏偏变态就好这口。
骂吧,越骂他越畅快。
后来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软的跟滩烂泥似的,他也不放过。
扯了条浴巾,垫在桌边,捏着她的下巴,掰过来继续索吻。
上下都毫不含糊的粗暴,不带一点温柔。
玉指撑着镜面,艰难的维持着平衡。
她皱着眉头,脖颈很累,躲着他的吻。
花郁尘手一松,她回过头,差点被一下撞在镜面。幸好被他抓着手腕拽回了一些。
房间没有交谈声,只有闷声的狠劲和巴掌到肉的旖旎声。
男人低喘的呵斥,“继续骂啊。”
“不是很能耐吗?不是说走就走吗?怎么不骂了?”
凌苗颤颤巍巍道,“你给我等着…”
“我就在这里!”
“啊——”
眼角的泪水滑落。
花郁尘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我是谁?”
“狗东西…”
“再问你一遍,我是谁?”
“变态…啊——”
“记住,我是你老公,叫声老公听听。”
“不!”
“乖,叫声老公。”
“我不叫!”
“呵…嘴还真是硬…”
他又问,“喜欢我吗?”
凌苗咬牙不说。
“我问你喜不喜欢我,爱不爱我!”
但凡她说爱,他心都愿意剖给她了。
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