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眯着眼笑说,“你说我原谅你吗?”
“花郁尘,你有时候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你要不要听听你早些时候对我的形容词都是哪些?”
她一字一句道,“母老虎…”
花郁尘扯了扯嘴角,他命危矣~
“泼妇…”
要死了~
“悍妇…”
要死得透透的了~
“出自我亲爱的好老公的评价,这些词我可都是第一次听。”
花郁尘的内心有个小人儿,在悔恨的捶地痛哭。
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再见了妈妈今天我就要远航~
“老公,给你一次机会,我还是母老虎吗?”凌苗笑着问。
“不是不是。”花郁尘头都要摇断了。
“我是泼妇吗?”
“不是不是。”
“我是悍妇吗?”
“不,不是。”
凌苗手下力道加重,咬牙说,“记住了,我!是!”
花郁尘欲哭无泪,救命啊,她敢说他也不敢认啊。
凌苗松开手,花郁尘连忙摸了摸耳朵。
她看着花郁尘怀里睡觉的孩子。
那么可爱,那么乖的一个小宝宝。
突然就想起那时候,花郁尘不肯要他。
如果没有爷爷,这个孩子差点就见不到人世了。
再晚十几分钟,上了手术台,她的花生米就不复存在。
凌苗突然问了句,“如果现在再给你做一次选择,你还会说不要他的话吗?”
“当然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