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楼啸点头,“退役之后很多队员不适应,对生活很迷茫。”
“正好我们家厂子里招安保。”
“后来我就想自己成立一个安保公司。”
“于是就召集了一帮退役的战友,就这么成立起来的。”
他回答的很细节,好像把自己的老底全托盘而出那样。
花郁尘轻挑眉尾,握着老婆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和她对视了一眼。
无声的对视好像在说,这也太杂了,比八国混血还杂!
“所以…”花郁娴问,“你还开厂子?”
平静的语气毫无波澜,好像他再说什么她都不带奇怪的了。
“那倒不是。”楼啸说,“厂子是我妈开的,我只是偶尔去帮忙。”
这么说还是一个厂二代呗。
花郁娴呵呵的干笑两声。
妈妈是开厂的,爸爸是开公司的。
他自己双一流法学院毕业,后来又去了特种部队。
退役之后,成立了自己的安保公司,还搞了个催债公司。
这一层一层,扒得她是真累啊。
楼啸看着她略显无力的表情。
一时有些棘手难搞。
“我说的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上次的事确实是我的错,”
“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对不起。”
他语气诚恳,眼神也诚恳。
弄得花郁娴好像再怪罪,显得自己得理不饶人似的。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樊音打破了僵局,“既然误会解开了,那什么…小楼是吧,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花郁娴正想开口,留什么留。
谁知道楼啸那个死不要脸的欣然同意了。
更加想不到的是,爷爷居然对他还挺热情的。
今天午餐气氛热闹又古怪,哪哪都不对劲。
左右逢源的楼啸。
沉默不爽,时不时白他一眼的花老二。
笑眯眯跟楼啸说话的老爷子。
偶尔嘘寒问暖几句的老妈。
和楼啸小酌几口的老爸。
还有安静听着他们交谈的凌苗。
以及一手抱着儿子,还一心跟老婆布菜的花橙橙。
花老三今天不在,花郁尘问都不用问,肯定跟凌靖那厮约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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