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山继续点拨:“在天鹅的世界里,乌鸦是有罪的。你现在不拿,以后想要拿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在祝山看来,这个世界就没有资本主义和。的区别,所有人都是利己主义。现在给的多了他们就捧着你,以后当你不行了他们就会杀了虚弱的你,从你身上扯下最后一块肉。
再说了现在都不讲马列了,只说。
崔子纲摇摇头觉得自己和祝山真的尿不到一个壶里面。
他承认自己现在理想化了,但是以前他也是一个实打实的奴隶主,不压榨员工他哪里来的资本干架。
资本从来到这个世界上起,每个毛孔都带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原始积累必定是带着血的。
但是他现在是一个好人了。
除了他,现在多的是一群又凶又丑的山魈。那些人之所以打他的小报告,不就是想看他无儿无女,死后可以轻易的拿走他的产业吗?
崔子纲现在分出去的钱,对那些准备分蛋糕的人来说,就是分他们的钱。
崔子纲也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么菜,却能这么自信。
并且糟老头子也坏的很。
崔子纲在心里不停地吐槽这个将乌鸦说成天鹅,将天鹅说成乌鸦的老人。
自己的公司和工厂赚的少了,他们就会说自己亏本了,但是真的到了最后,他们拿走的那一部分和以前是一个样的。
原本每年有一百万的收益,老板拿一半。
如今整体的经济效益大幅降低,骤降至八十万。尽管如此,这些老板拿走的仍然是一百万的一半。
那么剩下的人只能分剩下的三十万。
精明的老板,总是想方设法地从各个环节克扣一些、裁减一些员工以节省开支,同时又通过让员工加班加点工作来弥补那部分被削减掉的效益。
就这样,即便总体收益减少了二十万,老板最终依然能够稳稳当当地坐拥五十万的收益,并且还能维持着表面上的皆大欢喜局面。
崔子纲喃喃自语:“总不能让工人给你补吧,厂子又不是工人的财产。”
“好了找你来不是要说这种东西。。。。”说着祝山看了眼坐在一边的祝丹青。
崔子纲顺着祝山的视线看过去,立马就应激了,于是点头答应。
“好的好的,咱们聊一下给长城贴瓷砖这件事,或给珠穆朗玛峰修电梯,或者也许我们可以谈论一下给故宫修房顶,反正人民的精神文明建设一定要跟上。”
祝丹青的眼神聚焦在崔子纲身上。
“这说话毫无逻辑、颠三倒四的风格怎会如此熟悉?”
此时,一旁的祝山眉头微皱,流露出些许无奈之色。他轻轻摇了摇头:“你所说的这些事情,咱们还是留待日后再慢慢详谈吧……”
显然,祝山已经等不了了,他要谈正事了。
然而,崔子纲又岂会轻易罢休呢?只见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哭!
哭也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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