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水溶便不再搭理侍书,移步上前,伸手拿过探春手中的毛巾,笑道:“三丫头,姐夫来帮你擦干。”
探春见少年已然上手,俨然无法拒绝,只是一手捂着,一手护着的任由那少年擦着身上的水迹,芳心娇羞不胜。
姐夫也真是的,她又不是小孩,总是这般的喜欢捉弄人,让人无地自容。
此时,半蹲着的侍书面皮涨红,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瞪圆了来,脸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意识到,自己居然挨了王爷一鞭子。
王爷他怎么能这样啊!
如此恶劣的行径,对于小姑娘而言,是极大的震撼,久久难以回神。
然而始作俑者的水溶却并没有理会,拿着毛巾替探春里里外外的擦干后,便随手将毛巾仍在一旁,转而便上前搂着少女那长挑的身躯,俯身凑了上前。
又来,姐夫怎得没完没了。
探春白腻粉嫩的脸蛋儿酡红如霞,感受着少年那一寸一寸的侵袭,攥紧的粉拳松了开来,不由的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娇躯渐渐酥软。
没一会儿,探春娇躯一颤,闭阖的英眸睁了开来,感受着身后丰翘的变换,芳心羞臊不已。
瞧瞧,姐夫愈发的得寸进尺了。
水溶指尖柔软流溢,凑在少女那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三丫头,姐夫抱你去里厢。”
探春心下一怔,还不等说些什么,只觉身下一空,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失去着力点的少女下意识的搂住少年的脖颈,须臾间,便回过来神,那张小脸彤彤似火。
此时她与姐夫正对着,自己却宛若树懒一般,这也是在是太羞耻了吧!
水溶倒不觉有他,余光瞧见那半蹲在地上久久未曾回过神来的侍书,抬腿轻轻点了点,笑骂道:“蠢蹄子,还不跟上来。”
这小丫头,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点场面就接受不了,如何能干大事。
毕竟今夜他可是要大展宏图,光凭探春一人可抵挡不住,到时自然需要侍书的帮衬,可少不得她。
实话是活,水溶心里都有准备,说不准连屋外守着的小红与柳五儿都要喊进来。
侍书被水溶这么一点,整个人回过神来,回眸望去,便只见王爷的背影,眸光微微上移,却对上自家姑娘那沁着水雾的眸子,俏丽的小脸“腾”得一下便红了起来。
这。姑娘怎么挂在王爷身上啊!
这边,水溶抱着探春来到里厢,却也不着急的朝着那帷幔四及的绣榻而去,反而是立在书案前,瞧着那强墙壁上挂着的字帖,道:“这幅字帖是当初我送给三妹妹的颜鲁公《麻姑山仙坛记》,怎得瞧着不像。”
探春那张明媚的脸蛋儿酡红如霞,闻得少年之言,芳心羞臊不已,都这会儿了,姐夫居然还关心字帖,玩呢!
贝齿紧咬着粉唇,探春低声道:“那是小妹临摹的字帖,姐夫送的珍本,小妹收藏起来了。”
水溶闻言心中恍然,怪道这字帖有些不对劲,原是探春临摹的。
不过有一说一,探春不愧是擅长书法之人,这临摹的字帖颇有颜鲁公的风范,若是不仔细看,容易看走眼。
探春此时羞臊难抑,见少年似是还有心观赏字帖,忍不住的颤声道:“姐夫,你别闹了,我还没穿。”
水溶轻笑一声,打趣道:“这样不是正好,省得待会还要脱。”
探春闻言玉颜彤彤似火,还不等自个说些什么,却见自家被放在书案上,惊愕之时,一颗芳心顿时羞不自抑,嗔恼道:“姐夫,你又要做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生辰过的,还不如不过。
然而水溶却并未作答,凑上前直接封住了少女的唇瓣。
探春羞恼不胜,只是随着少年的寸寸侵袭,芳心的那股子羞恼渐渐消散,纤纤素手轻轻搭在少年的肩头上,湛然的英眸微微闭阖。
过了一会儿,水溶回身看向那侍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侍书,招呼道:“侍书,你也见过你家姑娘怎么伺候的,到书案下面去。”
说罢,水溶便不再多言,转而便对着探春低声道:“三丫头,姐夫来伺候你。”
探春娇躯一颤,愣神之间,整个人便仰躺在书案之上,而后芳心震动,顿时让探春粉拳攥紧,整个人心神恍惚,也顾不上其他。
侍书俏脸涨红,看着水溶的背影闪烁不定。
正如水溶所言,她见过自家姑娘如何伺候王爷,心中明白王爷的意思,无非就是要自己。
贝齿紧咬着粉唇,侍书下定了决心,迈着酥软的笔直近前,而后便钻入了书案之前,毫不犹豫的便凑了上前。
PS:这本书也就这样了,估计最多一个来月就打算完结,开了新书,《红楼端王》,要是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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