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盼儿娇躯一颤,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带着几许幽怨的嗔了少年一眼,也不知是因为少年的不知轻重,还是这会儿终于想起了自个给他生的儿子。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呵气如兰,洁白的额间隐隐出了一层细汗,脸颊绚丽如霞的,低声道:“嗯,我知道。”
她哪里不知道少年的意思,她与儿子孤单的待在永王府的时候,也曾思虑了这一点,只是不确定罢了。
眼下少年亲口而言,这让张盼儿心中最后那一点幽怨都散发了出去。
水溶:“。。。。。。”
就这一脸痴迷的模样,你跟我说知道,你知道个屁啊,看来这就是受苦难已久,一朝解放,就不知收敛了。
不过细想一番也能理解,就如同甄画一般,两个侄儿媳妇因怀着身子再到生育坐月子,饿了这么久了,自是没有节制了。
罢了,随张盼儿去了,不让她过过瘾儿,怕是委屈极了。。。。
好一会儿后,张盼儿那明媚的脸蛋儿浮上两抹玫红晕团,宛如瀑布的秀发散乱,汗津津的青丝遮住了半边绮丽如霞的脸颊,而美眸紧紧闭着,弯弯睫毛颤抖不停。
水溶伸手将丽人遮在脸颊上的青丝拨开,打趣道:“满意了?”
张盼儿闻言,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瞧见少年那戏谑的神情,芳心羞臊,一段时日不见叔父,实在是想念的紧,加上她以为叔父是要与她分清界限,心儿一直惆怅,故而面对叔父的主动,就有些按捺不住。
抿了抿粉唇,丽人将螓首靠在少年的肩头上,两弯眼睫下的明眸,妩媚流转,轻柔道:“叔父,你什么时候看看咱们的儿子。”
她这个做母亲的见了叔父,孩子也得见见爹爹才行。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凝,伸手揽着丽人那两团丰翘,从锦墩上起得身来,轻声回道:“得闲的时候看看吧!”
近段时间之内,他没有去永王府的打算,至于什么什么得闲,那就的分情况了。
张盼儿素手环在少年的脖颈上,心儿下意识的一颤,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两弯眼睫下,那双明眸泛着晶莹。
都不是第一回了,丽人岂会不知少年的意图。
然而听着少年的话语,张盼儿大抵也能明白少年的敷衍之语,心下怅然之际,也能理解,抿了抿粉唇,轻声道:“那。。。叔父给咱们孩儿起个名如何?”
水溶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心下错愕起来,虽说血脉上孩子是他的,可名义上永王才是孩子的父亲,按理来说应当是永王来取才是。
可如今看来,永王并未给孩子取名,让他来取,无疑是想让他与孩子更为亲近一些,从而获取到北静王府更多的支持。
沉吟一声,水溶出声道:“单取个“安”字如何,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
作为孩子的亲爹,取名无可厚非,这一点要求水溶还是要满足的,他也没想着让孩子能有多大的权势,平平安安就好。
张盼儿闻言,美眸微微一亮,平平安安这一寓意,倒是和她不谋而合,永王那些什么野心,她也不在乎,就是盼着孩子能平安顺遂的长大。
“嗯,就叫安儿。”张盼儿轻声应了一声。
水溶点了点头,目光微微一转,旋即复又说道:“至于永王那儿,你就说我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帮助他,让他这段时间收敛着些,不用这般殷勤。”
永王这边寻个借口打发了就好,反正是不是他有需求的时候,那都不是水溶自个说了算。
张盼儿闻言心下了然,应了一声后,轻声道:“嗯,我知道了。”
少年能给她一个搪塞永王的借口,显然是担心她被那人逼迫,这份心意倒是让张盼儿芳心微微一暖,到底心里还是有她的。
只是少年不知道的是,张盼儿自个已然有了盘算,对于安儿,永王明面上喜爱,实际上背着人的时候冷漠的很。
毕竟孩子不是他的种,连她在内,她们母子两某种意义上而言,都是永王的耻辱,早晚有一天会清算她们。
永王的薄情寡义,她可是深有体会。
念及此处,张盼儿不能再视若无睹,不光是为她自个,更是为了自个的儿子。
况且,瞧叔父这幅敷衍的模样,便知晓他也觉得那人头疼,既如此。。。。。。那也就怪不得她了。
当然,这些事儿,她并不想与少年明说。
“嗯~”
正当丽人思虑之际,忽觉心神剧颤,莹润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环在少年脖颈上的素手不由的紧了紧。
水溶见状会心一笑,盼儿这是愈发的懂事起来,于是乎水溶也不顾及什么,端着丽人便。。。。起伏不定。
一时之间,屋内莺啼流转,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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