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袭人,还真就是对宝玉一片赤诚之心啊,不愧是宝玉的花解语。
默然几许,水溶说道:“袭人,你下去让大夫瞧瞧,就说是本王吩咐的,不必在意诊金、药材什么的,务必治好你伤势。”
袭人闻言,芳心不觉感动,抬眸看了一眼温润的少年,哽咽道:“奴婢谢过王爷。”
她与王爷并没有什么交集,王爷却对她宽善有加,反而她一心一意侍奉的二爷。。。。丝毫不见关心之意。
人与人相比,怎得就差距这么大。
此刻的袭人,心中不由的对二爷感到一阵心寒。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待袭人离开之后,便朝着黛玉的方向走去,近得身前,伸手轻抚着少女的螓首,温声道:“好了,颦儿不哭了,哥哥来了。”
袭人在旁的,他倒不好过于关心黛玉,打发了最好。
少女闻言,心儿一颤,也不知怎得,眼泪儿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的往外掉,螓首埋在少年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水溶搂着少女颤抖的削肩,伸手抚着少女的那黑如瀑布的秀发,无声安慰起来。
他明白,黛玉这是受了委屈之后的发泄,也就听之任之了,将闷气宣泄出来了也好,省得憋在心里伤身子。
好一会儿后,水溶身前浸湿了一片,察觉到黛玉哭声渐显消停,才伸手捧着少女的脸蛋儿,凝视着少女那哭的红肿的眼眶,只觉心中疼惜,食指轻轻擦拭着少女的眼角,柔声道:“好颦儿,不哭了,再哭妆都花了,难看极了。”
黛玉闻言,两弯罥烟眉立了起来,纤纤素手推开少年,贝齿紧咬着粉唇,恼道:“我就哭,难看又与哥哥何干。”
她这儿正伤心着哩,少年倒是说其了嫌弃的话来,越想,黛玉心中就越是伤心,转而又无声凝噎起来。
瞧着黛玉那眼泪止不住的掉落,水溶心中不由的感叹,都哭了几回了,怎得还能哭的出来,这眼泪真就不值钱。
只能说不愧是绛珠仙草,饱满多汁,也不知。。。。
见此情形,水溶语气软了下来,温声道:“哥哥与你开个顽笑,你倒是当真了。”
黛玉自是明白少年是玩笑话,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恼怒,抽泣了一声,凝噎道:“哥哥要是这般态度,倒不如。。。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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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正欲挤兑两句,话音未完,却见少年凑了过来,自家的两片唇瓣就被噙住,不禁美眸瞪圆了来。
伸手轻轻推拒一二,见推拒不动,黛玉索性放弃,在少年温软的攻势下,芳心颤动不已,皙白的脸蛋儿绚丽如霞,美眸不由渐渐阖上。
紫鹃涨红着脸看着这一幕,美眸微微瞪圆了来,她倒是没想到,王爷一言不合就堵自家姑娘的嘴,真就是直。。。。洒脱。
好一会儿后,水溶看着已然彻底老实下来的少女,娇俏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檀口微微,心中不禁得意,轻声道:“颦儿总是这般伶牙俐齿的,哥哥我自愧不如,只能出此下策,颦儿可别怪罪哥哥。”
对待阴阳怪气的黛玉,这就是最为直接的办法,一下子就安分下来。
话又说话来,林妹妹的唇瓣,真真就是温软如玉,好似四月绽放的芙蓉蕊瓣,甜蜜浸人。
黛玉闻言,一张俏脸涨得滚烫如火,羞恼道:“你。。。你。。。。”
说不过她就堵她嘴,哪有这般。。。。无耻的。
虽说如此,但黛玉心中却并不反感,甚至于芳心涌上一股甜蜜,只是心中的娇羞难耐,垂着螓首,不敢直视少年。
水溶见状了然,轻轻握着少女的素手,温声道:“颦儿,老太君那儿已经应了我,你且先收拾收拾,待会随我回王府去。”
这儿到底是国公府,人多眼杂的,浅尝辄止一番即可,若是让人发觉了什么,水溶倒是无所谓,就怕黛玉羞愤的不敢见人。
待人去了王府,还不是任由他手拿把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