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太妃闻言玉容一怔,一颗芳心“砰砰”的跳动起来,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似是欣喜,又似是惶恐,素手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像是从中寻求到安全感。
这猴儿大晚上的来她这儿。。。干甚!
须臾之间,水溶绕过一架仕女玻璃屏风,挑起珠帘进入里厢,看着在绣榻上坐着的北静太妃,轻声道:“母亲。”
北静太妃垂着螓首“嗯”了一声,看着少年,一时间,心头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叙说,但却不知从何提起。
水溶移步近前,凝眸看着正服侍着丫鬟,说道:“春雨,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先下去吧,”
北静太妃娇躯微微一颤,扬着那雪腻的脸蛋儿,正欲说些什么,可对上少年那带着几许玩味的眼神,芳心一顿,也不怎为何,便垂下螓首,默然不语起来。
待人离去后,水溶拿了一个锦墩落座在北静太妃身前,目光看向水盆,六寸肤圆,如玉之润,说道:“莞儿,我伺候你洗脚吧!”
说着,水溶也不等丽人说话,手儿便探入水盆之中,自觉一片柔润细腻,不由的让水溶感叹上天之造化。
此时北静太妃脸色涨的通红,恍若一泓清水般的明眸看向少年,眉眼间带着三分恼怒,又带着三分羞涩,四分的无奈。
她倒是没想到,少年现在是愈发的恣意起来。
不过也不怎怎得,堂堂的北静郡王给她洗脚,这一番特殊的待遇也是独一份了,竟让北静太妃欣喜之际,又带着几许得意。
压下心中的悸动,北静太妃微微偏着螓首,素手轻轻抚着粉红色耳垂挂上的水晶耳坠,轻轻柔柔道:“大晚上的不睡觉,到我这儿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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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轻轻捏着丽人的足趾,意有所指的说道:“我为何来此,莞儿难道心里没数。”
北静太妃芳心一颤,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那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在烛火的映射下泛着点点荧光,啐骂道:“呸,我警告你,再敢动手动脚的,仔细揭了你的皮。”
上回的荒唐,这猴儿,趁着她虚弱不堪的,对她是百般的作践,真真是一想起便让丽人臊的不行。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反问道:“莞儿舍得?”
一听这话,北静太妃心便软了下来,看着少年的那双明眸,透着几许无可奈何之色。
别说是揭少年的皮,便是说一句重话,她都要斟酌再三的,那是真真舍不得,如若不然的,何至于被这泼皮无赖欺辱。
“你就仗着我舍不得便作践我。”北静太妃贝齿紧咬着粉唇,声音中带着几许娇媚,轻声呵斥起来。
水溶拿起北静太妃的小腿,玉足出水,微微泛红,还冒着热气,晶莹剔透的水珠在脚背滚动清晰可见,其柔润细腻非同一般。
伸手拿着汗巾轻轻擦拭干净,水溶才抬眸正视着丽人,问道:“莞儿难道不欢喜?”
“这。。。。”
北静太妃涨红着玉容,嫣红欲滴的,贝齿轻咬着粉唇,竟一时回答不上来。
那一日的滋味,是北静太妃从未感受过的,整个人如梦如幻的,好似跌入了仙境似的,若说是欢喜的话,自然就是欢喜的。
只是这话想想就臊的不行,怎么说的出口。
抬眸之间,北静太妃察觉少有所动作,下意识的便将玉足抵在少年的身前,红着脸儿,颤声道:“你。。。你不能胡来,咱们不可以在错下去了。”
北静太妃思虑过了,他们两个不能再错下去了。
那一日过后,也不知怎得,那一幕幕一桩桩的如影随形,她怕两人之间再继续下去,自个要陷落了。
水溶凝眸看着丽人那动人的曲线,身前那一抹柔腻,就是隔着衣裳也能感受一二,不禁让水溶心下涌上一抹怪异之色。
眼下这场景,你确定不是挑逗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