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事儿,那不就是王爷与自家姑娘的事,这事让尤氏看见了?乖乖,这要是传了出去,要的可就是自家姑娘的命。
此刻,惊蛰心中懊恼不已,早知如此,她就应该做好防风的职责才是。
哎,也是,放风事关重大,自家姑娘身边就她一个值得信任的,却被叫屋里来,太不仔细了。
或许,也该劝姑娘多准备些自己人了。
尤氏心中苦涩,她就知道自个被发现了,如今这“好儿媳”是问罪了。
“我刚从西府那边过来,先前有什么事?”
左右如何,尤氏先要撇清关系,将自己的态度摆出来。
“呵。。。。”
甄画轻笑一声,妩媚流转的眉眼间浮上一抹戏谑之意,若有所指的说道:“婆婆也不用否认,先前我可都看见了,婆婆放心,这事我没告诉王爷,赖不到婆婆的头上去。”
对于尤氏,甄画有信心拿捏,故而此事她并未告知水溶,也不打算问罪尤氏。
尤氏闻言,心下微微一缓,甄画没将此事告诉王爷,那就表明了她的态度,最起码,自个的小命是保住了。
抿了抿粉唇,尤氏苦着脸道:“画儿你尽管放心,我不是个碎嘴子,不会把事情说出去。。。。不对,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事情都挑破了,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表明自个的态度即可。
甄画闻言不以为意,挺着隆起的小腹向尤氏走去,素手轻轻抚在尤氏艳丽的脸蛋儿上,只觉一片软腻,心下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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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光泽跟小姑娘似的,不比自个的差。
尤氏对于甄画大胆的动作,心下一惊,娇媚的脸蛋儿微微一热,心绪起伏不定。
这。。。。画儿是搞什么名堂,到底谁被撞破了丑事,有到底谁是婆婆,倒反天罡?
甄画抿了抿粉唇,意有所指的说道:“婆婆,明人不说暗话,独守空房,其中滋味婆婆比儿媳更为清楚,想来婆婆很辛苦吧!”
“画儿,你胡沁些什么。”
尤氏闻言心下一惊,不由的倒退两步,美眸瞪圆了来,看向甄画的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之色。
这话是什么意思,眼前的丽人是她那素来乖巧懂事的好儿媳?
甄画不以为意,妩媚的明眸闪了闪,哼道:“婆婆,你也不用哄我,躲在角落里窥视一番,还换了一身裙裳,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
都是独守空房的女人,谁又不知道谁,每晚表哥不在的日子里,她也是苦熬过来的,更别说早就被她那“龌龊”公公弃之如履的婆婆了。
啧啧。。。。。偷听一会儿墙角就。。。。
尤氏闻言,面色涨红,芳心有被戳破心思的恼怒,素手攥紧了绣帕,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喝道:“我没有。”
都被戳破了,真真是羞的没脸见人。
甄画瞧见尤氏嘴硬,心下不以为然,近前挽着尤氏的素手,语重心长道:“婆婆,我嫁进府里一年有余,府里什么情形我都心知肚明,您的苦楚我也了然于心,如今那人流放,您又何必苦熬。”
尤氏闻言芳心剧颤,凝眸看着眼前言笑晏晏的甄画,心中涌上一股猜疑,颤声道:“画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不必苦熬,难不成。。。。
甄画轻笑一声,眉眼弯弯道:“表哥年轻力壮,婆婆若是有心,您吃不得亏。”
这么直白的话儿,尤氏再愚笨也听了出来,这是想要拉她下水啊!
思及此处,尤氏美眸蕴着水雾,凄楚道:“画儿,我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你又何必如此。”
天可怜见的,她虽然心中悸动,但从未想过做什么苟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