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贾蓉闻言顿显错愕,还以为寻他来是做什么,原是做表面夫妻。
甄画见状,清澈的柳眸透着凛冽,朱红的唇角噙着冷笑,道:“怎么,你若是心中不服,大可去宫中向祖母提和离,正好把你们父子俩的龌龊事抖落出去。”
作为夫妻,理应相敬如宾、琴瑟和鸣,甄画既然嫁入了国公府,心里即便想着表哥,可也做好了准备。
只是万万没想到,自个的夫君居然如此无能,想着与这废物做恩爱夫妻,心里就直犯恶心,宁愿一头撞死也不会受此侮辱。
眼下既然已经闹翻了,那就无需顾忌,识相的做好表面夫妻,不识相的就别怪她翻脸无情,大家一干二净。
一个没卵蛋的男人也想做她的男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凤凰岂能配山鸡。
贾蓉闻言心下一惊,自家父亲“爬灰”,要是把这事在老太妃面前抖落出去,上面怪罪下来,自家父亲可没好果子吃,而作为儿子的他亦是如此,甚至于连自家的父亲也不会放过自己,认为他管不住媳妇。
对于自个的父亲,他比常人更为了解,断然不会留手,到那时,可真会被打死来。
思及此处,贾蓉浑身打了冷颤,忙应道:“好、好,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听娘子的。”
甄画见贾蓉应了下来,心下也缓和几分,她就觉着这贾蓉性格软弱,好拿捏,如若不然,也不会忍下这“欺辱”。
抿了抿粉唇,甄画语气平缓几许,清声道:“不过你也大可放心,我并非是不近人情,往后你喜欢哪个想纳入府中,我也不会拦着,若是有什么难处,我也会帮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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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贾蓉识相,那甄画自然和气相待,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这一点道理她岂能不懂。
贾蓉闻言轻点颔首,眼下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甄画见事情已了,开口道:“今儿个夜里你去偏房去睡,我会安排可心的丫头去伺候你。”
洞房之夜,新郎可不能离开的太远。
贾蓉闻言倒也没说什么,毕竟还有可心丫头服侍,仔细想想倒也算不错,便笑着应道:“我听娘子的。”
甄画见贾蓉这么容易被打发,心下缓和之时,鄙夷之情更甚,也不想再与其多说废话,挥手让贾蓉去偏房,宛若对待下人。
贾蓉见有便宜可占,心中也不在意,笑嘻嘻的离开。
待贾蓉离开,甄画沉吟一声,开口道:“惊蛰,明儿个你让陪嫁的管事婆子都来一趟,本姑娘有事叮嘱她们。”
甄家的嫁妆不俗,这么丰富的嫁妆就要管理妥当,既然闹出了这等事儿,那嫁妆就是她们立身于国公府的根本,她可不想自个的嫁妆钱被算计了过去。
吩咐过罢,甄画素手捏了捏额间,娇俏的玉容略显疲惫,低声道:“好了,我累了,歇息吧!”
这一遭遭的,不光是身体的乏累,便是精神也倦怠起来,没有倒下已然是她性情坚韧,若换成旁人,怕早就撑不住了,更别说转眼间便思考出了对策。
惊蛰闻言轻点颔首,近前服侍姑娘褪去了衣裳、鞋袜上了榻,细心的帮着姑娘盖好锦衾,正欲吹熄烛火,明眸瞧见榻上身影的抖动,当下便明白过来。
心中计较片刻,惊蛰吹熄烛火,屋内顿时便的漆黑,惊蛰借着窗外撒下的月光,朝着绣榻而去,褪去了衣裳、鞋袜,便也上了榻。
“姑娘,今儿个奴婢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