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
梦中爸爸妈妈还没有被大车追尾至死,家里就他一个孩子。陌生的小女孩身上脏兮兮的,牵着他的手一直往有光亮的地方走,走了好久走到了尽头,尽头里站着年轻漂亮的爸爸妈妈。
他们还给孩童的他们举办了婚礼。
在正要亲嘴的时候,梦就醒了。
阮经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长臂伸向茶几抓起了电话。
「喂?」
「你最好有事!」
「您是阮总?」
对方带着不确定的语气。
阮经年拿起手机看了眼。
靠!拿错手机了!
「你是哪位?」
「我找宋小姐。她在吗?」
不自报家门的电话,阮经年一向都是以挂断为主。
撂下手机,阮经年才看向了地上的人儿。
宋知予抱着身子蜷缩成一团,睡在地毯上。
脸红的厉害。
阮经年眯眼,以掩耳盗铃的速度下沙发把宋知予抱了起来。
目的地是二楼卧室。
宋知予迷迷糊糊得说:“几点了?”
阮经年冷声回答:“早着呢。”
“哦。”
“你是有什么事吗?”
“答应了爷爷,要去陪爷爷下棋。”宋知予有气无力地说道。
阮经年嘴角抽了抽,脸色忽然变得难堪:“你都要烧死了,还惦记着别人,不要命了吗。”
对于昨天的感冒,阮经年是真切的感受到的。
更感受到了宋知予是如何“粗糙”的,把她的烧照顾退的。
她的感冒是自己传染的,那他就有权利把她照顾的好好的。
“我不能食言。”
“要命还是要爷爷?”
安静了片刻,宋知予慢吞吞的回答:“两者能都要吗?”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