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妖修,妖修的妖气中有正气;但也不是凶邪的妖气,黄璧琴本身确实是人。
白回风是狐妖,竟被古怪的妖气问题给难住。
她在思考问题,黄璧书以为她在盘算什么,于是想着可不能被她算计,得抢先利用她一下。
看出黄璧琴已与白回风相熟,黄璧书诚恳而乖巧地剥几颗杏仁放到白回风面前的碟子里,再剥一个核桃给黄璧琴。
她俩都带些疑虑看向黄璧书,黄璧书站起身向白回风稽首道:“我姐姐善良单纯,总受欺负,我常照顾不到,今日见她与白师叔聊得来,且请多照看。”
黄璧琴歪嘴冷笑,为了掩饰情绪又微抬头吃核桃。
白回风对黄璧书斜伸手,指指凳子,示意她坐下。
等她坐好,白回风说:“我是来赔礼道歉的,自身难保,六师兄走了,我更已是个人质,你姐姐还是需要你多照顾。”
“我也是要好好照顾她,只是能力有限,比如她近两个月身体瘦弱了很多,我也没查出病因。白师叔,你医术也挺好,请给她看看。”
白回风不好拒绝,向黄璧琴伸出手,她也只得亮出手腕。
给黄璧琴把脉后,探出她是病弱脉象,可没有具体病症,只是各个内脏都极为发虚。
“你是不是常头晕目眩?”白回风轻声问,“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黄璧琴点头承认,不安地双手互相揉捏。
白回风再问:“你是否用灵气炼药材,感到体虚乏力还硬撑着炼药?”
黄璧琴急忙摆头:“没有没有……我那点灵气,哪能炼什么药?是我辛苦绣花织布,又为很多琐事奔波劳碌,本来身子又弱,才弄得吃药补身也没用。”
听出黄璧琴把问题搪塞过去,是有难言之隐,白回风不再追问。
黄璧书瞟她们两眼,也没再说。
又闲聊几句,有个挺响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璧书啊,还等着你打牌呢,你还真来给十六公子守灵?”
见是王姞走进来,黄璧书站起身,“我陪白师叔说会儿话。”
王姞眼角抽了抽,扫白回风一眼,没有打招呼。
白回风也冷淡看她一眼,又和黄璧琴说话。
王姞要拉黄璧书走,她半是乞求,半是撒娇地说:“我不去打牌了,你多赢点啊。我和秦师兄约了,要商量正事。”
“哟,我倒没注意秦大公子约了你呀。”王姞戏谑笑了笑,“好啦,不打扰你们花前月下,我让他们不等你啦。”
王姞扭身出去,黄璧书和秦逸也出门,白回风想再问问黄璧琴身体状况,终究又没问。
要做的事太多,这不关乎切身利益的事,还是略过了吧。
黄璧书与秦逸到了一棵紫薇树下,他们一同仰望天空,可没谈什么花前月下的事。
言语暗有相争之意,各不相让。
后来,秦逸语气又软了,求黄璧书:“你要是帮我弄到《天狐九引录》,你要什么,我也给你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