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撤兵后,边疆局势得以稳定,朝中官员们纷纷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朝堂安定之际,刘禅却隐隐察觉到,朝中的某些人似乎正暗中蠢蠢欲动。经过对贪腐官员的整治,朝中已经清明不少,但这次风波平息后,某些官员开始恢复了原来的小动作。刘禅决定借此机会再次清理朝堂,并扶植一批真正忠诚的大臣。
这天早朝,刘禅端坐龙椅,目光锐利地扫过众臣。礼部尚书赵平率先上前,满脸堆笑地拱手道:“陛下,边疆获胜,民心归附,臣等感佩圣恩,特向陛下提议,为庆祝边疆胜利,举行盛大的庆功礼仪,以鼓舞民心。”
刘禅淡淡一笑,点头道:“爱卿言之有理。不过,朕以为,大肆庆祝并非必要。边疆虽稳,百姓仍需休养生息,若要举办庆功仪式,不若从简。”
赵平连连点头,赞道:“陛下圣明,臣正是此意。只需适度庆贺即可,不扰民、不劳民,定会更显陛下体恤之心。”
然而,就在众臣议论纷纷时,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官员却上前一步,神情带着几分不屑,拱手道:“陛下,臣以为此次边疆获胜实属大捷,若不大加庆贺,恐民心难安。尤其是在边疆一带,许多将士立下汗马功劳,若不能让他们看到朝廷的嘉奖,恐怕会心生不满。”
刘禅抬眼看去,认出说话之人乃是工部尚书梁善,此人一向善于逢迎,且平日里仗着家族势力,在朝中颇为跋扈。刘禅心中暗自冷笑,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梁爱卿所言也有道理。将士有功自当奖赏,民心亦须稳固,但此事若操办过度,反而劳民伤财,得不偿失。”
梁善见刘禅不愿大办庆典,心中有些不悦,随即故作恭敬地说道:“陛下言之有理,臣不过一时为将士请命,若陛下有更妥之策,臣自当听命。”
刘禅微微一笑,淡然道:“既然如此,此次庆功仪式便从简。朝中自有嘉奖将士之举,朕已命户部发放赏银,以表朝廷心意。”
众臣纷纷应和,梁善却露出一丝不甘,暗自低下头去,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当晚,刘禅在寝宫召来心腹王直,低声道:“王爱卿,朕今日在朝堂之上,见工部尚书梁善竟敢当众顶撞,实属无礼。朕早听闻他家族背景复杂,是否还隐瞒了其他不法之事?”
王直拱手应道:“陛下明鉴,梁善确实在朝中行事张扬,且与几位重臣私交甚密。臣得知,梁善常以工部职权敛财,将大量修筑项目的官银挪用,甚至派人暗中承包获利。”
刘禅冷笑一声,眼中透出一丝锋芒:“如此官员,居然妄图借庆功之名来敛财。看来此人不仅是表面逢迎之徒,更是贪婪无度。此事,朕需深入查清。”
王直点头称是,低声道:“陛下,臣愿领命彻查梁善之事,必将所有证据搜集完整,待陛下裁决。”
刘禅略一沉思,随即说道:“此事须暗中进行,不得走漏风声。王爱卿,尽快行动,待时机成熟,朕自会处理此人。”
王直拱手领命,带着严肃的表情退下。
几日后,王直悄然查出梁善私下敛财的证据,并发现他与其他几位官员暗中勾结,甚至将工部的工程款项挪用到自己名下开设的商铺,获利颇丰。王直立刻将搜集到的证据呈给刘禅。
刘禅看过后,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怒意:“好一个工部尚书,竟敢如此放肆,胆敢将朝廷之钱财据为己有!”
小安子在一旁小声提醒道:“陛下,梁善背后似乎还有其他同党,不妨借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刘禅点点头,目光冷然:“梁善胆敢私敛朝廷钱财,必有依仗。朕倒要看看,他背后的同党究竟是谁!”
翌日朝会,刘禅端坐在龙椅上,面色如常,但目光却显得尤为锐利。
不久后,礼部尚书赵平上前,恭敬地禀道:“陛下,臣已按旨意准备庆功礼仪,严格遵照节俭之策,不扰民、不劳民,以表达对将士的嘉奖之心。”
刘禅微微颔首,淡淡道:“赵爱卿办事稳妥,朕甚是放心。既然如此,庆功之事便由礼部继续安排。”
话音未落,梁善却突然上前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庆功虽不劳民,但边疆有功将士甚多,若赏银不足,恐将士们心有不满。臣建议,将户部额外拨银,用以犒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