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不由蹙眉,这广华的司法参军,果然是个废物,上方土地庙可是赵天喜被害现场,在案件解决前,竟然没有派人看着!
可能间接导致第二案真在此发生。。。
刚踏进地道,谢珩只觉得怒火渐渐在心底涌出。。。
整个洞窟内因为密闭并不算通风透气的原因,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令人作呕。
暗红色的血迹,从洞窟,一直延伸,从长痕,到血迹干涸后形成的黑色斑点。
墙壁上,暗红色血迹形成一幅幅让人毛骨悚然的杀人画面。。。
在洞窟的角落里,有一把沾满血迹的凶器很随意丢在那里,是一把锋利的单匕。
整个洞窟内充满了血腥和恐怖的气息,如此逼仄的地方,挥舞的匕首,每一下都砍在两名女子娇弱的身躯之上。。。
多么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这里,无论哭得多么凄惨,叫得多么痛苦。。。
想必,也不可能有任何人听到吧。。。
初九两股颤颤,从小包裹里拿出拿出手套,小包裹毕竟空间有限,也没带装刀具的木盒,她只得戴手套将疑似凶器给拿起来。
她颤抖抬头望向谢珩,佯装镇定。
“大人,看上去,是单刃匕首,大概一寸八,目测是符合伤口形状的。。。很可能是凶器。。。”
谢珩看着初九,他很害怕现场的环境,甚至于腿都在隐约发抖。
这种又害怕,又逼着自己去做的样子。
该怎么形容。。。。
一个人身上存在的矛盾,就是最吸引人,名为好奇心的那部分。
谢珩很好奇,初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说他怂。
他敢剖尸,验尸,深入案发现场。
说他胆大。
他一吐,二抖,三晃悠。
如今拿着疑似凶刀,还强行控制着手别抖,腿又忍不住的晃悠,看上去特别像,激情杀人后心神不宁的罪犯。
谢珩看了一眼叶璧安,蹙眉。
“安,你帮他拿着。”
叶璧安心里想的跟谢珩大同小异,不过他想得更直接,钟初九看起来都要被血腥淹没到碎了,还勉强自己去拿匕首。
有的人天生就没啥凶相,看上去就好欺负。
说的可能就是钟初九这种人。
“给我吧。”
初九薄唇微颤,却倔强摇头。
“不。。。不用,我拿吧。”
谢珩挑眉,他并不领情?
叶璧安语调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