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土地庙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画像中的男子,虽然觉得奇怪,但社公已经被淋湿了些,我们二人也就赶紧将葛布给铺好。”
“又把台上的贡品收好,等到雨停了,才换了贡品。”
“那马儿没有人来骑,我们二人又找了一圈,最后才离开。。。。”
谢珩微微蹙眉。
“那日,睡在土地庙的乞丐也不在?”
老者摇头。
“老四也并没有常宿,夜里几乎都不在,天气热,午间纳凉才会去土地庙。。。。”
谢珩继续问。
“马被拴好滞留在外,人却找不到?”
“二位为何觉得奇怪呢?”
老妇人皱着眉。
“土地庙向来少有香客,骑马来的咱们老俩口啊,几十年没见过了。。。。”
就当这时,叶璧安眼神一凛,冷声禀告。
“公子,有人过来了。”
姚长生领着手底下的人,皱着眉头就想往里进。
看了一眼立在院门口的叶璧安,极其不耐。
“你敢拦官府办案?”
往日这个时辰,他还在赌坊试手气,再说,不是有个狂妄的小子定了三日之约吗。
也不知县令是抽了哪门子风。
偏要让他立刻开始办案。
他一到公廨,手底下的兄弟就说,有线索,他还寻思哪里那么快有线索,马上就赶过来了。
没想到这线索,还被人捷足先登了。
还是不认识的狂妄小子。
姚长生昂着头,这小子还长挺高。
“你是谁?”
叶璧安对陌生人没有什么太客气的态度。
特别是对他态度也不客气的陌生人。
姚长生冷哼一声。
“广华县司法参军姚长生,你小子是谁?敢拦我?好大的胆子!”
叶璧安总觉得这话耳熟。
难道不久前,他在那小仵作面前,也是这般丑陋跋扈?
叶璧安同样冷漠。
“注意你的态度,你们县令在我们公子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你一个司法参军,负责广华县刑案,结果公子都到了。”
“你人还没到。”
“这么废物,还好意思在小爷我面前嚷嚷,你嚷嚷什么啊你嚷嚷。”
姚长生闻言一愣,惊疑不定打量面前看起来不过十八九的男子,那眉目间隐隐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