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提前在悬崖下准备好,也很难保证绝无意外发生。”
陆明朝坚决道“二哥,我有把握。”
“你还记得玄晞法师的断言吗?”
“我知道二哥何其聪明,定早早意识到了我身上的奇怪诡异之处。”
话音落下,陆垚下意识想要否认。
陆明朝先一步开口“玄晞法师说我非此世人,并非胡言乱语。”
“我不是那个在永宁侯府长大的陆明朝,也不是数年如一日爱慕顾淮而不得的陆明朝。”
“二哥,不知道的,对吗?”
陆垚天纵奇才,太聪明了。
“陆明朝撞墙自尽的那一日,我来了。”
“所以,二哥我有万无一失的办法在跳崖后保证自己的安全。”
“什么办法?”陆垚脱口而出“离开这里,回你本来的那一世吗?”
他当然清楚此陆明朝非彼陆明朝。
在顾淮开春后到达昌河县时,他便已确定。
朝朝看顾淮的眼神,没有恋慕、没有不甘、没有怀念,甚至连最基本的熟稔都没有。
有的是萍水相逢的好奇。
那不该是看一个相识十余年青梅竹马的眼神。
或许,他不是最早有怀疑的。
但他一定是最先确定的。
他心底没有一丝害怕,也从未打算声张。
是不是永宁侯府长大的陆明朝重要吗?
不重要。
陆明朝眨眨眼睛,摇摇头“回不去的。”
“二哥,我带去个地方。”
陆垚只觉一阵儿天旋地转,再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画面。
亮如耀日的灯,会动的楼梯,透明的琉璃,摆放整齐的果蔬米粮,无数他从未见过也不知其名的东西。
“二哥,现在能否放心了?”陆明朝歪着脑袋,笑意盈盈的问道。
陆垚愕然,失声道“很神奇,很玄妙。”
“谢砚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