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婶:她小姑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她也嫉恨陆明朝,可不得不承认,听了陆明朝那番话浑身舒坦。
她也有女儿啊。
虽说她更看重儿子,但女儿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怎么不能不担心不心疼。
难不成以后,常喜村的年轻姑娘小媳妇儿们都在腰上别着菜刀?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冯婶伸手一把拉住冯金玉的袖子,低声耳语“金玉,嫂子知道你记恨着陆明朝,但咱不掺和这事儿。”
“你听嫂子的。”
“什么仇什么怨,私下说。”
她们都是今日之事的受益者啊,怎么能掀陆明朝的摊子呢。
冯金玉瞥了一眼自家嫂子,无奈叹气,只得驻足在原地。
脚步停下了,嘴巴可没闲。
“我能证明!”冯金玉再一次强调。
冯婶整个人都麻了。
这时候跟齐家祖孙扯上关系,不等同于是裤裆沾黄泥吗?
“证明什么?”老村长拄着拐杖,冷着脸问道。
这大冷天的,风刮起来,骨头缝儿里都是冷的。
照他说,这种害群之马直接撵出去就行了,省的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我能证明陆明朝没有说谎。”冯金玉斩钉截铁开口。
冯婶:!!!
冯婶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她小姑子不是跟陆明朝不对付吗?之前还拉闲话说陆明朝不清白呢,被关在家里这些日子,天天咒骂着要还了那一巴掌。
现在竟然主动跳出来替陆明朝作证?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别说冯婶觉得奇怪了了,在场的,就没有人不诧异。
毕竟那天陆家小院里发生的事情早就在常喜村传的沸沸扬扬了,就连锤子上的花纹儿都被传的绘声绘色。
陆明朝忍不住多看了冯金玉两眼。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冯金玉好像瘦了些。
对上陆明朝清澈中带着疑惑的眼神,冯金玉莫名有些心虚。
“我记得,大概是两年半之前。”
“我上山采菇子挖野菜会路过齐婆子家,我偶然撞见过齐蕊训斥谦哥儿,强迫谦哥儿趴下给她当大马骑。”
“我当时还多嘴问了两句,齐婆子说那是在玩闹,当不得真。”
“还有,村里应该有不少婶子们上下山时听见过孩子的哭声,而齐婆子在悠哉悠哉的跟过路人闲聊。”
“嫂子,你是不是也听见过。”
冯金玉攥住了冯婶的手腕,急切的问道。
冯婶:她在家可没有小姑子受宠啊,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兴许是有这回事吧,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了。”冯婶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