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国之君的权贵,他们在大多数时候其实有得选,倒是一国之君真的没得选。
“晋君。”
“楚君。”
晋君周与楚君招会面,双方并没有使用爵位互相称呼。
直接说就是,楚国已经表态愿意去掉王号,晋国一方没有必要再继续刺激楚国,在这样的场合强调楚国之君只是子爵的爵位。
晋君周开始为楚君招引荐其他的诸侯。
晋国的一众卿大夫则是与楚国前来的大臣社交。
甭管谁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在这种场合再是强颜欢笑,起码要笑得有礼貌一些。
晋国的卿大夫处在同一场合,郤锜这位中军将会被称为晋上卿,郤至担任中军佐会被称为晋次卿,从上军将到新军佐则是被称呼为晋下卿了。
子庚分别跟郤锜和郤至聊了几句,来到楼令的边上:“楼氏之主无恙?”
没用正式的称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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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令尹。”楼令用名来称呼子庚。
当前楚国令尹,他是芈姓,熊氏,名午,字子庚。
“久闻楼氏之主盛名,今日得见实感荣幸。”子庚将话讲得十分真诚。
这是在奉承吗?看样子不像。
要说当今年代谁最具备传奇色彩,还真是崛起速度超快的楼令了。
而楼令的崛起难得在哪里呢?他不止是用二十年不到的时间爬上高位,坐实了取得的卿位,家族的发展也是有目共睹。
取得名位很难得,可以同时将家族壮大起来更为难得,别说楼氏在一些科技上的领先已经被世人所承认难以追上。
楼令对面子庚的态度则是比较冷淡。
那是楼氏好心派去医匠救治,楚国君臣却是没干人事,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
事情发生在楚君审当政期间,他现在有了谥号,自然也就成了历史的一部分。
子庚本来很想跟楼令多聊聊,奈何楼令从始至终保持着冷淡的态度,不太好热恋去贴冷屁股,转为去跟中行偃社交了。
“他们的信誉在你这里彻底破产了啊。”郤至刚才看在眼里。
楼令说道:“时至今日,他们还是没有给出一个说法。”
其实,楼令知道当事人薨逝,后续不可能再有说法了。
毕竟,后继之君以及众臣要讲究为尊者讳,怎么可以去说楚共王的不是呢。
也就是,楚共王在世期间没有处理,结子能不能解开的选择权在楼氏这一边,楼氏一直介意就无法让问题得到解决。
在这种场合,想达成什么意向只是初步交流,互相之间都有意愿会在后面继续联系,不可能说一聊就没完没了。
一众诸侯最先寒暄完毕,他们没有招呼其余人,在晋君周的领前之下,一同迈阶向着会盟台的高处走去。
其余够资格的人看到一众诸侯正在登台,他们在郤锜的带领下也开始跟了上去。
真不是谁都有资格登台。
晋国除了晋君周之外,便是一众卿大夫。
其他国家登台的人比较少,只有国君与执政。
硬要说还有哪些人会出现在会盟台之上,负责记录的史官绝对在,再来是负责侍奉的人群了,只是他们的存在会被忽略掉。
在会盟台的附近,列国的军队成队列站立。
晋军全员披甲,以身穿出自楼氏甲胄的人居多。一些靠近会盟台的披甲之人看上去更为精悍,他们显然是甲士。
有意思的情况是,不少列国的披甲之人,他们之中站在最显眼位置的人也是身穿出自楼氏的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