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沫用力的拍着苏童的背,急的满头是汗,她大喊“吐出来苏苏,快点,自己抠出来。”
然后连滚带爬的去弄孙言玉和白芷,只是她们两个已经不省人事了。
苏童抬头看向楚锦文,他的身影却一直在摇晃,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为什么?”
他幽幽的开口说道“还记得那日我们在梅园我同你说快了,这就是我说的终于到了。”
“什么意思?”
他勾勾嘴唇麻木的说“终于到了要将你们彻底变成棋子的时机了”
“你到底什么在盘算什么?”
“苏苏,这么多年你第一次直呼本将军为你啊”
张沫坐在地上看着他,痛苦的流着眼泪“将军当真要这样做吗?”
楚锦文没有看向她,反而盯着苏童的脸,说给她张沫也说给苏童“你清楚的,要游走于男人之间,贞操是最不需要的东西,有了这东西反而畏首畏尾,在男人面前扭捏办不成事。今日这东西拿走,你们也彻底断了后路。”
原来是这样!苏童从桌上拿起盘子摔向他却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只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张沫愣住了虽然早有猜想,但当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时还是很难过。
她带着哭腔说“将军,你饶了她们三个,她们都还小,冲我来!我无妨的,如果将军一定要这么做,那么让我来,我愿意替她们。”
楚锦文那墨玉的眼眸里好像也有些悲伤和不忍,下巴有些微微抽动,咬着牙。
苏童爬过去抓着张沫对楚锦文说“将军,我愿意用这处子之身来证明我对将军的忠心,求将军不要这样对她们。”
楚锦文盯着两个人,又转头看着她们两个,神色淡淡不见情绪,咬着下唇向外面喊“进来”
门外进来了四个男人,如此寒冷的冬天却光着上身,他们身型非常魁梧,应该都是常年习武之人,站在门口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楚锦文没有一丝犹豫,吹灭了微弱的蜡烛背对着四人说“好好享受”
那一刻,心死了,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能冷酷至此,他真的令人作呕。
从前拉着杀人,如今竟要将女子的贞操作为彻底控制几人的工具。他要几人没有尊严,在他的面永远只能像畜生一样活着!
苏童恍惚中好像看见了他买下自己的那天,他不屑的笑着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一遍遍的在耳边重复。
苏童的眼泪不能自已的流出来,不知道是在哭什么,是在哭这即将失去的处子之身,还是在哭为何命运如此玩弄于自己,到最后也没逃出被玷污的宿命。
楚锦文关门转身出去靠在门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背靠着门脖子挺得笔直,只是他额头的青筋有些凸起,抬头看了看天空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说了一句“这条命从来由不得自己”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刚才怀里苏童的温度好像还在,软绵绵的身体和体温却好像灼烧的火焰烫伤了他的手心,现在却只有冷飕飕的风钻过他的手掌。
突然一声“将军,你看啊”让他猛然转头。
侧目一看竟是柔柔靠在他的肩上,柔柔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笑眯眯的看着窗外,他愣住了,伸出手想摸一摸柔柔的头发,可柔柔抬起头,模样却变成了苏童。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月光洒落照亮房间。
张沫已经昏迷不醒了,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脸上还有几滴眼泪挂着,映着月光美得不可方物,仙女下凡大概便是如此吧。
苏童感觉到那个男人将自己拦腰抱起,冰冷的手臂与肌肤摩擦着。
多么的简陋,多么的令人作呕,他要四人和陌生的男人,在陌生的地方。一起行男女之事。
此刻苏童才发现这些地方都事先备好了垫子。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
在闭上眼之前苏童看到了窗外的明月,今天的月亮是那么的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