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亓和苏媛柔被赶出了部落,连带着江落语。
简单收拾一下,江落语拿着包裹离开部落。
好在部落没有太不近人情,江落语还是带了点食物不至于出了部落就被饿死。
至于景亓和苏媛柔就没有这好的待遇了,两人被随意丢弃,临走时那押行的鲛人还不忘吐上一口。
景亓和苏媛柔的状态很不好,特别是苏媛柔,她面色铁青,毫无血色,那些捆绑在她身上的藤条离谱的在吸食着她的血液。
要不是江落语看见其在蠕动生长,还真有点难以想象。
发现这个问题后,江落语立刻捡上一根棍子,将两人身上的藤蔓解开。
等忙忙碌碌整完已经半夜。
四周安静无鸣。
景亓和苏媛柔已经在藤曼的摧残下无法动弹。
但是也不能这样过着,一切的负担都让江落雨背上了,谁叫她是最后的豁然呢。
现在的江落语是个小孩,没有多大力,一次弄两个人着实吃力,可天色不容江落语犹豫。
没办法,咬着牙,江落语用木棍整上简易的木床,再用海草垫上,拖着两人走。
单单这样一顿忙活也是耗费好些体力,更别说接下来的大头戏,拉人找安全地方。
拉人是技术活,这一拉,江落语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位置也只挪了一点点,把人的希望打得稀碎。
不过江落语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
好吧,她想过,原则让她呆在了这里。
一阵拉扯,江落语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粒。
可安全能落脚的地方是真难找。
江落语摸索许久,累得眼冒金星的,落脚地还是没有找到,倒是麻烦上门了。
“簌簌——”
前面海草群里一阵声响,悉悉索索的。
这让江落语瞬间警惕起来,侧耳听着。
“簌簌——”
“吼——”
细碎的声音夹杂着一声兽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