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吻技早已不能同日而语。
再迟钝好欺的兔子,被狮子每天抚摸亲吻翻来覆去地品尝,也能从中寻摸出些经验。
何况姜岁还很聪明,一学就会。
她学着谈斯言每次吻她的样子,轻轻舔吻他的下唇,含棒棒糖似的轻吮,吮到他呼吸渐渐乱了频率。
就撬开他的齿关,小巧舌尖游了进去。
谈斯言眼眸一深再深,扣着她腰肢的长臂宛如铁铸,用力收紧。
这是姜岁第一次主动吻他。
双腮绯红得宛如海棠,眼睫一颤一颤的,像是在极力克制内心的羞赧,套用他平时逗弄她时的举动,反过来讨好他。
笨拙得可爱。
谈斯言的心口忽的仿佛被什么给挠了一记。
发痒发麻。
眼底凝聚的色彩也不再单纯。
很快姜岁就失去了主动权,被他扣着腰肢按倒在沙发深处,又凶又狠地吻了过来,几乎不给她喘息的余地。
密集炙烫的吻兜头盖脸地落下来,轻易地掀起姜岁的感官风暴,敏感地在他身下不住颤抖。
谈斯言稍微用力捏重一些,便在她雪白的腰间留下一串红痕。
“啧,”他声音低沉嘶哑,“你没有骨头的么?”
软得他都怕太用力把她捏坏了。
姜岁脸蛋红得不像话,水雾朦胧的双眸瞪着他,“怎么可能没有?你不用检查得这么仔细!”
再这么下去,非得擦枪走火不可。
想起那张孕检单,姜岁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急忙按住他骨节分明的手,“等等,我、我例假还没走!”
谈斯言神色不变,“我没忘。”
“那……那你放开我?”
“等着。”谈斯言似笑非笑看着她,“例假没走也敢勾我,我不收点利息岂不是亏了?”
姜岁憋屈地鼓起嘴,干脆闭上眼睛,随便他怎么都行。
一旦失去视觉,人的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加清晰。
比什么都看不见还要磨人。
到最后,姜岁这个没怎么动的都一身香汗淋漓,跟刚跑了马拉松一样。
谈斯言抱她回主卧,把她放到床上。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姜岁心里有些忐忑,“谈斯言,你还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