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没有第二次机会的人只有自己。
以至于现在她做什么事,只要一次不能成功,就会失去二次尝试的勇气。
姜岁咬着舌尖,努力平复下心口突然涌起的情绪,重新拿起盥洗台上的刮胡刀。
这次不知为什么,她的心跳比刚才还要快。
也比刚才更紧张。
过了约莫十分钟,姜岁放下有些泛酸的手臂,看着谈斯言干净俊美的脸庞,说:“好了,你看看怎么样?”
谈斯言瞥了眼镜子,淡声评价了句:“勉强可以,有待进步。”
姜岁复杂的心情一下就被这句话赶跑了,把刮胡刀扔他手里。
“那你最好祈祷接下来一个月我的手艺飞涨,不会再送你几道小口子。”
她从盥洗台上跳下来,结果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突然动弹导致双腿一软,栽到了谈斯言身上。
谈斯言单手勾住她的腰肢,低头看见她微张的唇从胸膛前擦过,骤然将她推开来。
“你给我站好了。”他语气微沉。
怎么动不动就往他身上贴?
贴完就算了,还让他克制男人的正常生理欲望。
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
被他推开,姜岁扶住墙才站稳,有些郁闷:“刚刚腿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反应那么大做什么?
洗漱好从浴室出来后,姜岁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往谈斯言下巴瞄去。
刮破的地方已经止住血了,只是有点泛红。
“要不要贴个创口贴?”她问。
谈斯言俊颜冷淡,眼也没抬地吃着早餐,“那种可笑的东西你想让我贴在脸上?”
姜岁:“……”哪里可笑了?
吃完早餐,谈斯言拿起桌上的腕表,边系边对姜岁道:“冰箱里的蛋糕你记得吃,我去公司了。”
“蛋糕?”姜岁想到昨晚的电话,惊讶问:“你从酒会上给我带的?”
酒会上还可以外带甜品吗?
谈斯言当然不会告诉她,是特地让庄园别墅里曾在米其林工作的大厨做的。
尝过这些蛋糕,她应该就不会再去眼馋别人宴会上的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