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明安帝迟迟没有苏醒。
许昭月连着几日没有休息好,脸色十分难看,大皇子这次乖乖立在一边,大皇子目光也在偷偷学着温薏。
温薏忍不住一笑。
谢肇厌就在身侧守着,温薏看了眼他,皱了皱眉,“谢大人,若是政务还多,你可以先与丞相大人去处理,这里有本王盯着,你且放心。”
温薏的话就是说给许昭月听的。
许昭月眉目微动,她看向谢肇厌。
谢肇厌眼眸深深看了眼温薏后,这才离开。
屋里几个能主事的都走了,这里也就只剩了有半吊子水的值班经理。
温薏打了个哈切,她耐心听着几个太医在哪里商讨病情。
确定出来的几个法子都十分危险,稍不注意就会给明安帝带来不可逆转的损伤。
甚至有一个太医直接开口,说是要开颅。
要不开颅,要不就开腹,总要查清楚明安帝是为何原因才昏迷的。
知道了源头,才能治病不是?
温薏轻叹一口气。
“各位,时日不多了,陛下早些醒来,各位也能早些归家,这几个月来,陛下身体情况如何,赵太医,难道你不清楚?”
那赵太医对温薏悄声道:“先前只是诊治出陛下他体虚有点小问题,但绝没有到如今昏迷不醒的地步。”
温薏拧紧眉头,“那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这样子?”
“靖亲王殿下如果要这么问的话,属下我等就不清楚了。”
温薏长叹一声气,她坐在床边,身形不停颤抖着。
“皇兄,您可要快些时候醒来,您要是不醒,我可怎么办啊?”
突然,温薏灵机一动,“我有个法子。”
许昭月哭的一顿,“什么?”
陛下如此一难,会否是心中有事,难以完成的事,长时间积压在胸口,陛下难以疏解,这才昏迷不行的?
可哪又有这些事呢?
许昭月拧紧了眉头。
温薏忍不住道:“会否是因为凌太后或者是***殿下?”
“之前皇姐的案情平反,我知道皇兄表面上无虞,心里却十分难受,大周上下,谁不知晓皇兄幼时与皇姐手足情深。”
靖亲王这样一说,倒是给明安帝扣了大大一顶帽子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