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在背后叫住他。
“你突然这番话,可是因为被什么影响了?”
温舟胥目光淡淡,“没什么。”
燕王虎目微眯,“莫非你是受了靖亲王的影响?”
温舟胥背影微顿,没有回答,直接离开了。
燕王沉沉吐出一口气。
他唤来心腹,“去给我查!继续查!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查出靖亲王的身份!”
“是,王爷!”
温薏自从那日和温舟胥见面过后,便没再怎么遇到过他。
温薏这晚临睡前,谢肇厌来了玉枫阁。
他是翻墙而进的,温薏正从盥室里沐浴出来。
连着几日没见,温薏只觉谢肇厌竟然瘦了些。
男人倚在窗边,目光幽深盯着温薏,如同暗夜里盯准了猎物的狼。
温薏轻咳一声,“你吓我一大跳。”
谢肇厌上前一步,把人抱到怀里。
怀里触感温热柔软,谢肇厌面上紧绷可算少了些,他如同一只犬兽靠在温薏肩头。
温薏摸了摸他背脊。
“要不给你煮碗面?”
谢肇厌轻笑一声,“不用,我不饿。”
温薏头发还湿漉漉的。
谢肇厌把人抱着坐到了梳妆镜前,谢肇厌动作轻柔地给她擦着发。
温薏从梳妆镜里看到了谢肇厌的身影。
她身子后仰,正好就靠在了谢肇厌身前。
如今夜里还有些暑气,温薏青丝干的也快,二人就这么静静依偎着,等到头发干得差不多时,谢肇厌抱着她上了床榻。
温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柔弱无骨的手掌轻抚着男人面容,“案子查得差不多了?”
谢肇厌嗯声,把人扣紧在怀里。
“还有三日,证据就会呈交到皇帝手里。”
温薏垂眸,“秦家如何了?”
谢肇厌嗤笑一声,“秦松现在忙着外逃,秦家所犯之罪,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温薏嗯声,“宫里那位应该早有准备了。”
谢肇厌嗯声,“已经派人在秦府外面守着,放走秦松和秦道郅,无异于放虎归山。”
那父子俩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