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郅还算镇定,“你是谁?”
谢肇厌蒙了面,他如果暴露身份,谢肇厌身边的人都会被怀疑,尤其是未婚妻温薏。
谢肇厌不会让温薏有任何暴露的风险。
谢肇厌勾了勾唇:“秦大人,感觉如何?”
秦道郅皱紧眉头,眼神警惕:“什么感觉?”
谢肇厌扯了扯唇,“***被你们害死了,冤有头债有主,这些年被折磨得不浅吧?”
谢肇厌话音刚落,匕首又插进了秦道郅胸膛里。
秦道郅痛呼出声,“你住手!你是舟舟的人?”
还敢叫如此亲昵的称呼。
谢肇厌脸黑了,又往秦道郅身上插了一刀。
谢肇厌眯了眯眼,“当日琼林宴上,是陶书愉给***下了药?”
话落,秦道郅脸色刷地就变了。
“你想说什么?”
“秦大人,既然你眼睛无用,那我替你取了如何?”
错把鱼目当珍珠,害死了萧舟薏。
秦道郅的眼睛留着也没用了。
谢肇厌动作极快,匕首飞快划过两个眼眶。
一刀落,秦道郅厉声惨叫。
面上汩汩流下了鲜血。
谢肇厌面如寒霜地瞧着,目光极冷。
秦道郅玩死难辞其咎。
琼林宴的事,谢肇厌大致能猜的七七八八,萧舟薏错信了好友爱人,最终使得自己陷入险境。
谢肇厌顺手还割了秦道郅的手筋脚筋。
他冷如阎罗,“秦大人,这还只是开始。”
秦道郅成了个废人,他早就不想活了。
听到那人离开后,他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躺在稻草堆上。
身下都是鲜血。
谢肇厌离开废庙,心中怒气越来越盛。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就是被这群人害死的。
谢肇厌眼中暴戾翻涌,他身上都是血腥味,回了谢府后先去沐浴,再去了枳宁院里。
小丫头正在地摊上玩西域进贡的地图,她目光里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靴子,抬眸一看就看到爹爹站在房间门口。
小家伙大喊一声爹爹,就伸出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