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是这样的。
“村长,村长,快跟我出门,有,有大事要发生了啊!”
直至闯入进费兹捷勒家中一男子惊慌的大喊,费兹捷勒脑海中的美梦才被打破。
“什么事,说,莫非是有巡查官来我们村不成,那怕什么?我看有谁敢通风报信,上次那个打死的还没要他们怕不成?有我就再打死他们一个全家,看他们长不长记性!”
费兹捷勒眉头紧皱不耐烦的回着,很反感着男子的无理,但想的下男子是乡下人谅解了一二,和他一马上要去移动都市的‘城里人’没法比。
“不,不是巡查官啊,村庄,是你儿子出事了啊!还记得前不久有人给你通风报信说村里来的几个记者吗?他们似乎有点本事,有一个逃回来的人说你儿子去找他们拿相机反而被人给绑了,如今就在小树林里不知生死啊!”
结果迎来的是男子这般的回应,一脸恐慌的喊道,让费兹捷勒微微一愣。
“你说什么!他们真是胆大包天,不知道这个村是谁做主吗?要几个相机就打人?我看他们是找死!”
费兹捷勒大怒的吼道,面露狰狞的把手中的双筷重重的放下,从小到大他最宠的就是这个长子,还准备把家族的大业全部交给这长子身上,听到长子出事怎能坐视不理。
“走,把宗族里的兄弟们都叫上,家伙也带上,我倒要瞧瞧那几个记者有多熊逼!听说还有几个美女?到时全分给兄弟们,随便兄弟们怎么开心怎么玩,看看城市里的女人有多不一样!”
随即,高声的怒吼着,费兹捷勒毫不犹豫就拿起客厅的砍刀往外冲去,没过很久,男子也大喊着召集起了宗氏里其他里的人,几百人手持各种武器跟随费兹捷勒杀气腾腾的向小树林疾步走着,全都是费兹捷勒的帮手。
这正是宗氏团结的力量,也是费兹捷勒赖以生存的资本,不懂文化,但讲究一个词,就是‘血脉’,只要是一个宗氏里出生的,那就是兄弟,兄弟之间就是要互帮互助,有难同当!
至于看帮的是什么事,这个兄弟又是怎样的为人,那也得看个人的理解,有些宗氏的人就没有跟费兹捷勒过来,平常出于良知就很讨厌费兹捷勒,更不可能会为的费兹捷勒去做什么坏事。
一会儿的功夫,费兹捷勒等人就走进小树林的深处,目睹到了所要寻找的外地人的身影。
外地人正是尼古拉等人,默默站在小树林的小溪边犹如一直在等待着费兹捷勒和宗氏村民的到来,可当费兹捷勒和一群宗氏村民见到尼古拉等人的即刻,费兹捷勒和宗氏村民们纷纷傻眼在了原地,双腿发着哆嗦不敢上前。
你,有见过真正的‘刑罚’吗?那种天生下来就是为的折磨人的严刑,要的既不是人的生,也不是人的死,是要人生不如死。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以及此时此刻,费兹捷勒等人发誓他们有幸见证到这一幕,在费兹捷勒等人的眼中,有一名年轻人正双膝跪在地上发出着痛苦的哀鸣,舌头都被斩断就连正常的话语都说不清,双眸已然变成了惨不忍睹的血窟窿,光是看见就让人反胃。
在年轻人的身旁,有着两个鲜活的血珠,喻示着年轻人,即费兹捷勒长子的眼球被活生生的剥开,难以想象费兹捷勒的长子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被尼古拉踩在背部摁在地上自杀都做不到。
“儿子,儿子!!!!!!”
更让眼见到此景的费兹捷勒不禁发狂的喊叫起来,眼睛遍布着狰狞的血丝怒瞪着尼古拉,恨不得把尼古拉碎尸万段,但不知为何身体又和心中萌生出的杀意不一样没有上前,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砍刀一动不动。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年轻人痛苦的哀嚎,依旧在空气中回荡着久久不歇,相反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更为响亮了几分,似乎是在向着自己的父亲求助,可听感上又是无比的不堪。
“你,就是费兹捷勒吗?”
而面无表情的问道,和费兹捷勒充斥着憎恨的双眼对视在一起,尼古拉平淡的声音连同清冷的微风吹进众人的耳膜,犹若凌冽的寒风般夹杂着肃杀之气。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我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离开这里,我不太喜欢杀人…”
直接又和费兹捷勒其他宗族的人商量着,尼古拉并没第一时间动手,声音非常的细微绵绵无力,如同是在心平气和的跟宗族的人沟通。
“三…”
进而还未等费兹捷勒等人反应过来,尼古拉就开始了倒计时,深邃的瞳仁直勾勾的看着费兹捷勒等人,个人的表情始终冷漠。
“二…”
同一时刻,一些胆小的宗族的人不由自主往后退去,敏锐察觉到了尼古拉等人有来路不对,平日里鸡都没杀过,又怎敢杀人?来这里就是壮壮场面,出事肯定溜的比谁都快。
虽然依旧有大部分人没有走,额头冒着密集的冷汗喉咙咽下一口唾沫,要么是出于宗族的颜面,要么是认为尼古拉等人打不过他们,一个男人,还有四个女人?这种阵营怎么可能和他们上百人比?
仅是除费兹捷勒之外没有一人内心不坎坷就是,挖出一个人的眼球,割下一个人的舌头,又把这种姿态给那个人的父亲看,这怎是一般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