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之外的因素,凯尔希再也想不到。
她并没什么值得男人吸引的地方,相反还是男人都讨厌的冷酷的性格。
女人深以为然着。
想获得她的真心,在女人的认知里尼古拉根本不可能。
年龄太小,寿命更太短,是无法成功的。
到头来…就是一纯粹的过家家而已。
她扮演着‘妃子’,尼古拉扮演着‘丈夫’。
“总之先到朕的房间去吧,你不用着急这时候和你的干员还有那叫阿米娅的女孩见面,他们的情绪目前都很稳定,过的也不错,你大可放心~”
随即,悠悠的轻语道,尼古拉引领着凯尔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没有在走廊上和直接的交流,有可能是什么私底下的事情。
“是,陛下。”
凯尔希平静应的一声,清澈的眼底闪烁一道怪异的色泽,冷淡的语气不经意间柔和几分,饶是女人自己都没察觉。
倒没对尼古拉说的‘私事’有什么多想,逆来顺受,这个男人嘴上并不是什么彻头彻尾的渣熊,相反还是一体贴女性的男人,凯尔希已看出来这一点。
虽说尼古拉真想在房间里‘解决’一下,凯尔希知道着她也会给尼古拉一美满的体验就是。
作为一个全方位都研究过的人,她对所谓的生育也研究的颇深,通过各种的渠道。
也就那回事,凯尔希认为不值一提。
女性肉体被撕裂还有感觉什么的,这本就是可笑的理论,热衷于享受痛苦的人才会喜欢。
她不可能有。
一会儿的功夫,尼古拉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把女人带进自己的房间之中,又把房门给轻轻的关上。
“你随便换一双鞋吧,这些鞋朕都没穿过,你穿也没事。”
房间是尼古拉私人的一处地方,一般没什么事都不会来这,圣彼得堡中用来供给皇帝的本就有两个房间,一个用来办公,一个用来游戏,吩咐凯尔希一句,尼古拉随意换上一辆拖鞋,在这一房间中还挺讲卫生,就当做自己的家一样。
凯尔希没有回话,顺着尼古拉的示意微微弯下纤细的腰间,白皙的脚背未有的绷起,玉手摁住双鞋的脚底,女人纤柔的小腿从所穿的高跟鞋轻轻伸出,晃动微小的脚趾踏在一层薄薄的布料上面,穿上一映着小熊的粉色拖鞋迈步走进。
“你渴吗?朕看你开会的时候一杯水都没喝,要不要喝点水,你想喝茶和饮料也有。”
尼古拉径直的走到客厅的桌前询问道,给自己倒的一杯清水轻泯一口后帮凯尔希拿起一个一次性茶杯,照理而言这些活本应全是宫女所做,但现场唯有两人的事实证明一般情况下宫女都没有进入这个房间。
“不用,我不渴,谢谢陛下。”
凯尔希轻摇下头,回复着尼古拉的问题之余扫视一眼其所在的房间,惊奇的竟看到墙上有贴着许多不同类型的风景画和人物画,无一例外都很像炎国的风格,运用毛笔以着移情于景的特点进行独特的情感绘画。
唯有一个画在凯尔希的眼里极度的独特,和众多的画不同所描绘的是一穿着白大褂女人的背影,独身一人在夜晚矗立在甲板上仰望着广阔的天空,萧瑟的背影孤独而又寂寞,宛若着整个世界里只有女人自己存在一般。
不知为什么,凯尔希总觉得这幅画哪里有些奇怪。
为什么…在尼古拉的这幅画里面,会没有星星。
没有星星…
“嗯?你很在乎这些吗?这些都是朕无聊画的,有时闲的没事画画,不知不觉就画的这么多,朕都没想到。”然后,发觉到凯尔希在盯着墙上的画看,尼古拉面带笑意的讲解起来走到凯尔希的身旁。
“陛下画的画很漂亮,如今的每一幅画,我敢断言都是价值连城,陛下的才艺已然出类拔萃,绝对比泰拉许多的画师要出色许多。”
凯尔希目视着尼古拉发自心底的赞扬道,悄然间少见诧异的眨动下双眸,早已知尼古拉对绘画非常精通,但没想到会精通到超乎常人的地步,百年的人生中印象里都鲜少有能和尼古拉堪比的画师,足以说明尼古拉的实力。